问青天笑了笑道:“全身而退?倒是可以,但是谁让我认识了那两个兄弟啊,一个原本已经安稳下来,为了我们俩人又不远千里的赶到了草原,如今可能要被朱瞻基报复,另一个...”
问青天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放心,若是真如师父所讲,我想,我还是要陪在他身边的,不然他就危险了。”
江巧看着问青天,忽然扑哧笑道:“小屁孩。”
问青天笑了笑道:“怎么?是觉得我故作深沉是吗?”
江巧摇头道:“是你有自己的想法了,不再是爹那样无情,之前你做事总是模仿爹,现在你做事,终于有些自己的样子了,既冷酷又火热。”
“既冷酷又火热?这是什么比喻?”问青天笑道。
“自己想吧。”江巧笑笑,不再与问青天多说,朝着回家方向而去。
问青天撇嘴笑笑,跟上江巧的步伐。
终不似,之前那般畅谈,有了自己的秘密,二人的话,也就不那么交心。
问青天又在家住了三天,第四天,慕容清被药王谷来的马夫常伯接走了,俩人又是相顾无言泪两行,最终沉痛分开。
江才给问青天一副上好的银针,又给了几个装满好药的瓷瓶。
问青天在家人的目送下,骑着黑马和黑刀离开家,奔往京城。
五日后,终于赶到京城外。
问青天没入京城,而是和黑刀直接去了守义帮。
“咦,王敏,怎么是你。”问青天下马,看着那站在门口垂头丧气的王敏。
王敏在守义帮的弟子中应该算得上是大师兄一辈的了,怎么会出来站岗?
王敏轻叹一声说道:“问帮主,我做错事了。”
“哦?何事?”问青天疑惑的问道,挥手叫来两个弟子将黑马牵走。
“我,我帮乔总武将小雀姑娘接来了。”王敏低头说道。
“哦?这是好事啊,正好过年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啊。”问青天道。
“原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就是我自作主张嘛。”王敏道。
“怎么会这样?志咏不会这么糊涂啊。”问青天道。
“不是刘帮主,是赵帮主。”王敏道。
“筑邶?不会啊,他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的人啊,应该会嘉奖你的啊?”问青天疑惑的说道。
“嗯...小雀姑娘来的那天,刘帮主就被花魁...”王敏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问青天大笑一声,拍了拍王敏的肩膀以示同情,随后走进宅院。
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原本刘志咏擅自回到京城就让乔和不舒服,这回出了闹剧,小雀又来到京城,肯定又是大吵大闹。
嘶,问青天都替刘志咏头疼。
问青天走进守义帮,走进乔和所住的宅院,刘志咏正在洗衣服。
一个八尺男儿在冰冷的冬季洗衣服?
问青天笑了笑道:“志咏,这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啊,终日玩鹰的被鹰啄了眼啊。”
刘志咏抬头看了一眼问青天,苦笑一声说道:“不是那么回事,哎呦,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问青天走到刘志咏身边,蹲下小声说道:“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志咏苦笑一声说道:“一份带着胭脂味的信,送到了崆峒派,信上写的是新花魁要邀请赵筑邶去喝酒听曲,反正只是听曲,赵筑邶便带着我去了,到了八大胡同后,我只觉得我喝了几杯花酒后就没有知觉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的节操就没了。”
“嗯...你的节操早就没了,只不过是又没一次。”问青天笑着说道。
刘志咏瞪了问青天一眼,大力的搓洗手中的衣物。
黑刀站在不远处,嘴角微微勾起。
赵筑邶走进小院,一身红色新衣,脚穿黑色棉布鞋,腰佩龙凤呈现玉佩,头顶着玉冠,腰间的铁扇也多了一丝红络。
赵筑邶笑着对问青天和黑刀一拱手道:“青天,过年好啊,黑刀老兄,过年好啊。”
“过年好啊筑邶。”问青天笑道。
黑刀看着赵筑邶,点了点头。
问青天起身走到赵筑邶身边,手搭在赵筑邶的肩膀上笑着问道:“筑邶,怎么回事?你不会也被下药了吧?”
赵筑邶笑了笑道:“怎么会?我可是随身带着几个弟子呢,每一口酒都是安全的,我肯定不会被下蒙汗药的。”
“那你怎么不救志咏啊?他的名声还是重要的啊。”问青天问道。
赵筑邶无奈摇头说道:“我也想啊,可是你想,那两个花魁也是可怜啊。”
刘志咏将衣服扔在水盆里,怒目看向赵筑邶。
“这话怎么说的?”问青天疑惑的问道。
“哎,之前那葛花魁和毕花魁,原本是在咏哥的房间住一夜吗?可是她们的初夜也没被咏哥夺取,那钱花了也就花了,我自然不会计较,反正听说咏哥也没少占便宜,只不过那两个花魁却是一直记恨在心,你想,两个原本卖艺不卖身的花魁被买下,又没被夺去初夜,她们心里自然有着些许别扭,但是我没想到那两个花魁竟然那么变态,将咏哥下了蒙汗药后就将咏哥给...”赵筑邶摇头晃脑着说着,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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