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热议。
“有这种事？那棠丫头岂不是……”
“二大爷，你不能这么说，现在是新时代了，跟我们以前可不一样。”
听见这样的议论，楚棠的头低得更深。
李辉则傻眼了，他也没想到她们这个保守年代的人，怎么会把这种事说出来，他能这么有恃无恐，也是因为他笃定她们不会把这事说出来。
明珠阴沉着一张脸，敲响木板，怒吼道：“安静安静，都别说话了。”
现场顿时安静如鸡。
“楚飞飞，你接着说。”
“楚棠姐当然不会轻易就范，先斥责了他，他见行不通，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楚棠姐为了保护我，才跟他起了争执，没想到他更变本加厉，对楚棠姐出言不逊，还试图再次调戏。”
“楚棠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才对他动手了。”
听完了楚飞飞的描述，明珠怒火中烧，她转头质问李辉：“楚飞飞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李辉眼神躲闪，眼看着瞒不住了，却还是嘴硬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是楚棠的朋友，当然是向着朋友说话了，不过这样离谱的事情她也能编得出来，怎么不去写书啊。”
“被告，友情提醒你一次，不许人身攻击。”
“既然你不认可楚飞飞的话，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李辉梗着脖子道：“你随便问。”
明珠拿过苏运记录的本子，翻到第一页，看着上面的内容开始了自己的质问环节：“原告李辉，你在订单备注里备注的是什么东西？”
“这个……这属于个人隐私，我选择不回答。”
“别是心虚了吧。”赵奇适时补刀。
“我……我心虚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但李辉的脑门已经密密麻麻淌着冷汗。
“这事关案情的关键，原告李辉你必须说。”
“真的必须说啊？”
众人齐声高喊：“必须说！”
“好，好吧。”李辉咬咬牙，随即又说，“那我只能告诉明老板。”
闻言，明珠从荷包里拿出一件厚衣服披在身上，朝李辉招了招手：“你过来说。”
她这是被冻怕了。
李辉走过去，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明珠听了，又是一个木板拍在了桌上，力气之大，木板都被拍碎了。
“我说了多少次，这样的东西我的店里不可能卖，你倒好，还要写在订单里，强迫别人带，你真有招啊。”
明珠的话清楚地传到陪审团的耳朵里，他们经过培训，已经知道店里什么东西能卖，什么东西不能卖，再结合李辉的所作所为，大家很快就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老一辈的叹息着道：“真是死了都不安分啊。”
“也不能这么说，是人就有欲望不是。”
“鬼也有？”
这简直就是灵魂拷问，那人顿时哑口无言。
而李辉也并不认为自己做错：“明老板，你不要这么死脑筋嘛，我可以花大价钱买。”
明珠不愿听他的话，指着李辉的位子命令道：“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并且闭上嘴。”
明珠很少能有这么对待客人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人实在是顽固不知悔改。
明珠也不是死脑筋，她不愿意卖这玩意儿也是因为小梦，一个纸人都能动，都能说话，都能有自己的思想，如果她真卖了这个，她不就成了人贩子了？她才不要。
李辉见明珠涨红了脸，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了，才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座位上。
这时，叶泽平恢复好了数据，传输给了明珠的手机。
“大家安静，录音已经在我手上，事情到底如何，大家听听就是了。”
议论的声音没了，大家都屏气凝神准备接受真相，但除了李辉。
他又没想到真能恢复出来。
明珠郑重地按下了播放键。
声音很清晰，音量也大，整个店都能清楚地听见。
“抱歉，您说的东西，我们确实带不了，而且这个我们也没有卖，真的给不了您。”
经过前面李辉的胡搅蛮缠，楚棠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试图改变他的思想。
但李辉一直坚持，不给他就要差评，还要以后都不光顾明珠汇了。
一面是熟客，一面是店铺原则，楚棠左右两难。
但楚棠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就是不能提供这个东西，还要让他补上烧的那份钱。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与楚飞飞说的基本一致。
亲耳听到播放器里楚棠和楚飞飞遭遇的破事，明珠心中五味杂陈，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不该让她们涉险。
感受到她骤然低落的情绪，苏运及时递给她一颗糖：“吃一颗吧，心情会好些。”
明珠接过放进了嘴里。
而证据确凿，李辉还要试图狡辩：“是假的，这是假的，一定是AI合成的。”
“我恢复的数据还能有假？你是在质疑我吗？”叶泽平的声音强势闯了进来。
在面对自己的专业时，他是谁也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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