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1日，不是晴天。
今天D市又是一个雪天。
书房里。
一丝不挂的少女，坐在上半身衣服只脱了一半的男人腿上。
季寻仰起头，配合李炘南蹭吻她脖颈的动作。
舒服得过头了。
……
她呜咽一声，整个人颤抖得像是要崩溃了一样。
“还冷？”
李炘南低声问她。
本来他哄小猫喝完红茶吃完早晨的甜点，正一个人在书房里看琴谱来着。
谁知道赖床的少女突然开门跑了过来，软绵绵地说她一个人好冷，要他帮忙暖暖。
冰凉凉的小手直往他衣服里摸，漂亮的手指慢吞吞地解他的扣子。
冷清漂亮的脸上是淡然的表情，做的事却涩气得不得了。
一边这样若无其事地引诱他，一边还撩开自己的裙摆让他帮忙把她的衣服脱掉。
……明明是借口冷才这样的，脱了不是更冷？
本来就对她完全没有抵抗力，早上起床没有压着她抵死缠绵都已经极是克制了，她跑来这么一通勾引，李炘南自然不会忍耐。
少女嗯了一声，手指顺着他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往后抓，像是要更多拥抱的温度似的。
从他的角度往下看，甚至能看到她线条优美的雪白腰背漫上一层薄汗。
李炘南低笑一声，用沙哑的声音叫她，“素蟾……”
本来就敏感过头的小猫被这声只有爸爸能叫的小名叫得一抖，缠着他手腕的猫尾都在颤。
“不许……这么叫……”
少女猫耳尖抵着他的肩头，凉凉的眼泪委屈得往身上掉。
“可你好像很喜欢啊……素蟾……”
“今天怎么这么乖……主动要……”
平时光是把她哄上床都得哄半天，更别提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了。
还主动要在上……
听她用好听的声音这样开口提议的时候，他简直兴奋得不得了。
“想要……不可以……吗？”
李炘南低头去亲她眼尾洇湿的泪，手指捏上少女已经浮上一点病态潮红的雪白小脸，有点无奈地温柔叹气。
“唉，你这小骗子……”
她肯定又要闹什么小恶作剧。
很少主动的人主动，不是在故意逗谁就是在悄悄摸摸的打什么主意，他都已经习惯了。
再怎么说也已经养女儿似的带了娇娇小小的老婆四五年了，她什么脾气李炘南再了解不过了。
过完年都已经三十的老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对心爱的少女有点宠过头了，只觉得她就算做坏事捣乱也很可爱。
甚至觉得她可以跟自己更任性一点。
当然……这个任性的范围不包括在他面前跟她别的男人太过亲密。
季寻咬住他的指尖，牙尖抵着他的指腹含糊不清开口。
“你才……”是骗子。
说好的只一会……
等会一定要生个大气给李炘南看。
结果还是被折腾了小半天，洗完澡吹完毛的小猫猫趴在床上，连尾巴尖都没力气抖动一下。
甚至已经想放弃去找人的计划了。
可是……
她想起昨天夜里打视频的时候，徐霆飞可怜巴巴像霜打了的小动物似的模样，又勉强提起点力气。
今年跟他们说好了每个城市住一个月，不能偏心乱跑的。
但是猫猫大王经常会不想配合。
提前敷衍好了最近做了莫名其妙的梦之后变得占有欲格外强烈的李炘南。
她借着被弄狠了的借口生了个不大不小的气，冷着脸脚步虚浮地游荡到了楼上的画室，才一闪身去了徐霆飞家里。
早就等了半天，飞少抱住心爱的小猫猫上摸摸下摸摸，心都要软化了。
“哪个混蛋又大早上欺负你了……”
“是北淼还是李炘南？”
季寻眨眨眼，没有回答他，而是机灵地转移了话题。
“想吃小飞哥妈妈做的小鱼干……”
“好，我去给你拿，妈妈知道你要回来，早就准……”
徐霆飞卡了一下壳，反应了过来。
“你不会是因为想吃小鱼干才来找我的吧？”
他吃小鱼干的醋了，哄不好了，小寻陪他三个月也哄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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