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的。”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动作轻微地坐了下来。
落座之后，两人身体挺得笔直，两只手放在大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怕是两人从小到大，第一次坐姿如此端正了。
沈竹有些哭笑不得，“这里是食堂，又不是课堂，你们打算一直这样坐着，不吃饭了吗？
我只教了你们一堂课，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得你们的老师，所以你们面对我的时候，也不用这么拘谨。”
两人面色一窘，有些不好意思，这才开始低头吃饭。
过了一会儿，两人似是适应了，这才与沈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当然，更多的，都是在请教棋道知识。
两人的问题，沈竹也都逐一解答，就没有一个问题能够难倒他的。
这让两人更加崇拜了。
有些问题，即使他们去问李长恭，都很难得到清晰地回答。
但，在沈竹这里，这都不是问题。
这也让两人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只是，这个猜测，太过惊人，两人一时间都没敢相信。
直到过了一会儿，他们终于没忍住，问了出来。
“沈师，您在棋道上的遭遇，与李院长相比如何？”
姜晨好奇地问道。
沈竹一怔，随即轻笑两声，“为何这么问？你们的李院长，可是当世棋圣，谁能在棋道上超越他？”
姜晨有些犹豫，“可是……我怎么感觉，您的棋道水平，比李院长还要厉害？”
张峰也点了点头，“没错，昨天课上的那几盘棋，就算是李院长，在不清楚我们各自棋路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得出来。
可您与我们是第一次见，之前也没对弈过，仅凭我们刚开始的几步棋，就能判断出我们的棋路，并且根据我们的棋路，做出精准的针对。
这种能力，已经远超出我们的见识，就是李院长也不具备。”
听到两人的话，沈竹微微一笑，却没有给出答案。
但，他的沉默，落在两人眼里，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满是骇然。
原本，那只是他们的猜测，没想到竟然成了事实。
片刻后，姜晨问道：“沈师，下午问道院有一场展会，您要过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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