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江落川迟迟不说,可把湿给急坏了。
“那个名叫吕南的,”毗开口道,“他一定还有些事情隐瞒我们,至少,我们从一开始到这个地方,就在他的监视之下。”
“为什么?”梵也有些奇怪。
“从一开始,他对我们信任度上升的太快了,这肯定是对我们有一些了解,而且,刚才他在给我们说案件的经过时,所有的线索都太详细,尤其是关于马顺的行踪,吕南的指向性太过于明确,他甚至……直接就确定了铭德楼!还,直接让我们先去查……”
“这些确实奇怪,但……没有确切性的证据啊!”江独枫小声插话道。
“所以说,这个人很可疑,我们不能完全相信他!”毗说道。
没错,江落川也是这么想的。多年跟随师父到处修行的经历告诉江落川,一个人身上的行为疑点,是一条更明确的线索方向!
“这下好了,好不容易出趟远门,接着就要办案,你是不是带着一些衰神体质?”梵忍不住打趣江独枫。
“这是什么话!”江独枫忍不住苦笑道。
说话间,江独枫江落川两个人就来到了铭德楼。
查了很久,也没查出什么疑点。
铭德楼的老板,叫孙谷生,虽然有些年纪,但手脚倒也灵活,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应付着江独枫和江落川的问题。
“这店里就你一个人在忙吗?”江独枫忍不住问道。
“奥,店里的小二去帮我买点东西去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孙谷生回答道。
江独枫和江落川问了问当天发生的情况,结果也是什么也没发现。
“对了,你们铭德楼,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江落川突然问道。
“不对劲的地方……”
“或者说,什么不对劲的客人?”
那孙谷生想了想,倒是突然记起来了一个人,
“这几天啊!有个客人,每天都来这铭德楼,在三楼靠窗的一个角落里,一呆就是一天,银子也给的很多。”
“待一天?”江独枫和江落川抬头看了看三楼,“那人什么模样?每天都做些什么?”
“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模样,每天就是坐在那儿,看着窗外发呆。”
江落川和江独枫跟着孙谷生上了三楼,走到了那个位置旁边。
“老板,您这楼倒是挺高的啊!”江落川将头探出窗外看了看。
“那是,我这铭德楼三楼,就可看大半个镇子的风景!”孙谷生说着,拍了拍胸脯。
没有查到什么,江独枫和江落川只好回了客栈。
“哟!回来了啊!”刚进客栈,罗魁就笑着走上前来,“我可听说,今天两位可被官府的人带走咯!”
“没什么事?有几句话,问了问而已。”江落川随口搪塞道。
“诶呦,你说说,你们两个道士,出门都不给自己算一卦的吗,刚到我们这儿就扯上了案子,这可不是个好彩头!”说着,罗魁笑嘻嘻地走开了。
“要我说,人啊,还是少管闲事的好!”刘石牛轻轻嘟囔了一句。
听到这儿,江落川当即就凑了过去。
“掌柜的,您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刘石牛眉毛一挑,装傻道,
“客官,您是指……什么呢?”
“您知道断木村吧?”江落川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一个村子而已,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刘石牛呵呵一笑,手中又开始打起了算盘。
江独枫见状,一只手突然伸向那算盘,想要去夺。
那刘石牛倒出人意料地反应快,一把按住算盘,一手出掌,江独枫也不甘示弱,立刻将内力凝聚在手指上,和那一掌对了上去。
那刘石牛看来是低估江独枫了,被江独枫一指逼退了几步。
“诶诶诶!和气生财啊客官!和气生财!”那罗魁连忙从一旁冲了上来,拦在两人中间。
刘石牛虽然长着一副粗汉的模样,但脾气倒是很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在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都是一样的,没人说,不知道,它对你,就好像不存在一般,知道了,也就在那儿了。”
“他在说什么?”梵忍不住问道。
“好像是什么大道理……”江独枫听得愣愣的。
“你去过没?”江独枫又问。
“我?没去过。”刘石牛摇摇头,“不过,我听旁人说,那地方,住不得,住了,就不能出来了!”
刘石牛阴森森的口气传到耳边,直接让江独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今天在路上我打听过了,并没有那‘鬼面三手·杨布衣’的消息。”
回到客房,江独枫把门闭上,就对江落川说道。
可当江独枫抬头去看江落川时,却见他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怎么了。”梵问。
“哥?”江独枫轻轻叫了一声。
“独枫,”江落川有些忧心忡忡地坐在江独枫身旁,“就目前的形势看来,明天如果我们真的要去断木村,恐怕很危险!师父又不在,我怕你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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