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可听说了?靖王妃竟如此了得,如今可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女神医呢!”
皇后不慌不忙地说道,随即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呷了一口。
刘氏心里暗叫了一声:
不好!
随即,从座位弹跳下来,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
皇后见状,眼睛里闪现出一股冷光,
“好个宁伯侯府!”
“你们好大的胆子!”
皇后一声呵斥,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刘氏的脚边!
茶水溅在刘氏的绣花鞋上,还带着滚烫的气息。
“你们竟然欺君瞒上!”
“你告诉本宫,说冷橴伊是个乡野村姑,没见过世面,胸无大志,不善言辞,脑袋还不灵光……”
“可如今的靖王妃,居然是个神医!”
“你们宁伯侯府究竟有何目的?欺君可是大罪!莫非你们还想反了不成!”
皇后越说越凶,听得刘氏大气都不敢出。
她这次着实被吓得魂不守舍了!
这欺君大罪,抄家算是轻松的,若是说有什么目的,要造反,这可是诛九族都不为过的!
“冤枉啊!皇后娘娘,冤枉啊!”
“那冷橴伊,确确实实从小就被丢进了乡野,是个村姑,不敢欺瞒皇后娘娘啊!”
“那为何她竟是神医?”
皇后提高了声音的分贝,质问起刘氏来。
“回皇后娘娘,那小蹄子或许是在乡野,跟那些江湖郎中学了一些医术,但上不得台面啊!”
“运气,这是那小蹄子的运气啊!皇后娘娘!”
见刘氏紧张害怕的神情,也不像是装的,皇后不禁疑惑起来。
莫非真的是如此?
迟疑了一会,她命令道:
“起来吧!”
“臣妇不敢!”
刘氏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见她这个样子,皇后也没有勉强,任由她在地上跪着。
她随即转换了话题,问到:
“靖王妃,既是你宁伯侯府家的女儿,可有经常回娘家啊?”
刘氏一听,不知皇后何意,但此刻的她也不敢故弄玄虚,只得一五一十地答道:
“回来过一次,为了嫁妆之事!”
“喔?”
皇后想起来了,让宁伯侯府补足嫁妆,还是那次冷橴伊进宫,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嫁妆可是怎么安排的?”
皇后不禁好奇起来。
“那小蹄子,金银、布帛一样都没要,而是,而是要了一座宅子……”
刘氏想到这件事就义愤填膺!
为了这座宅子,他们差点和宁远志断绝了亲子关系。
“喔?宅子?”
皇后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很是感兴趣。
“她要了我们宁伯侯府隔壁的宅子做嫁妆,那座宅子本是为犬子成亲所用的……”
刘氏不禁补充道。
皇后眼角向上一抬,
“既是如此,那新靖王府,岂不就和宁伯侯府紧挨着了?”
“是,皇后娘娘,听犬子说,下月初八,他们就会搬到新宅子来!”
“真是天助我也啊!”
皇后心里这么想着,很快脸上转阴为晴,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她走到刘氏面前,把她搀扶了起来,示意她坐到椅子上。
刘氏受宠若惊,呆呆地望着皇后。
“宁夫人,你家语柔已过了及笄之年,本宫见她温婉贤淑,很是满意,等本宫哪天空闲了,去找皇上说说,寻个黄道吉日,让太子娶到东宫,当太子侧妃吧!”
此话一出,刘氏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皇后又继续说道:
“听闻宁伯侯府家的公子,今年要参加秋闱了,待秋闱高中过后,本宫再跟他张罗一个好的人家,成就一门姻缘,门当户对!”
天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若是有皇后娘娘的照拂 ,她的一儿一女婚事就不愁了!
宁伯侯府的飞黄腾达也指日可待啊!
刘氏听得心花怒放,随即她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皇后身前:
“请皇后娘娘明示!臣妇一定尽力而为!”
她是个聪明人!
皇后既给出了这么优渥的香饽饽,必定是有条件的!
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
皇后满意地看了看刘氏,再次轻轻扶她起身:
“宁夫人真真是个聪明之人啊!来,起来说话!”
随即,她在刘氏耳旁耳语了起来。
刘氏先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然后渐渐地,眼里闪现出憎恶和凶狠的光芒!
交代完一切的皇后娘娘也是如释重负。
于她而言,此时的刘氏极其有利用价值,为了除掉冷橴伊,给她一点甜头又何妨?
这天下,除了皇上,她就没有怕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虽说不能干涉朝堂,但她还是能做很多的事,比如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她忽然想起靖王的母亲——景贵妃来!
当时的景贵妃,不仅深受皇上宠爱,她的娘家还是武将世家。
不管于皇后而言,还是于皇后家族而言,断然容不下景贵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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