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我们公司就张老大最怕老周嫁不出去……”
程志文又开始滔滔不绝。
“张寻。”
林姝冉饶有兴趣地点点头。
“那我下次见到他可得好好谢谢。”
他正想说话，她笑着看着他的眼睛，又及时补充一句。
“谢谢他这么多年好好照顾你。”
现在她是以一个女主人的名义。
正说着，迎面走来一对异域风情的年轻夫妻，说的好像是印度语。
他们先是跟周淮生说了什么，貌似在感谢，然后又同林姝冉行了见面礼。
周淮生看着林姝冉可能有些疑问，解释说之前在咖啡厅结账的时候，帮他们做了翻译。
“你听得懂他们说什么？”
他温婉地解释，公司一直有印度的业务，多少学了一些。
林姝冉兴味盎然地点点头。
“看不出来你还蛮厉害？”
他走在前面笑而不语，就喜欢老婆夸自己的样子。
“周淮生。”
“有一个事情我一直很好奇。”
她看着他若有所思。
她上次就想问来着，结果因为万总监的事情被打断。
“什么事？”
“当年高二下学期的那场辩论赛——”
“你为什么会弃权？”
海面上的风看起来波光粼粼，他看着她的眼神微动。
回忆起过往，他终于说了叶轻妍偷拿她们发言稿的事。
“为什么当时不跟我说？”
“因为怕影响同学感情。”
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她没懂他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哦，看来你当时还是挺会为叶轻妍考虑。”
她若有若无地点点头，然后轻飘飘地抬头问他。
“所以你也不一定是输？”
“所以你也不是像看起来那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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