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喆向男人介绍:“这就是我上次跟您说的,很厉害的战友,今天来了。”
男人抬头瞅了瞅我,对吉喆说:“你上次怎么说来着?再跟我说一遍,我事太多给忘了。”
吉喆笑着说:“他就是我提过的,驾驶技术和我有一拼,我们当兵时,团里特种连出来的兵王级人物。”
男人一抬眉毛:“你说又能开车又能干护卫的那个战友?”
吉喆点头:“没错,就是他。”
男人转头看向我:“怎么穿着这一身就来了?”
我说:“一来干活方便,二来我还是喜欢穿这样的迷彩服,觉得舒服。”
老板说:“看来你当兵的情结还是很重嘛。你现在在家干什么?”
我回答:“养了几头牛。”
男人又问:“那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养牛,怎么想来跟着我们干?”
我说:“想盖房娶媳妇,差钱呗。”
老板点点头:“那我可要考核一下你,行么?”
我点点头:“没问题。”
老板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黑皮,有人在我这门口捣乱,你带几个人过来!”
然后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示意我们一起往街面上看。
我看到从对面胡同里跑出来五六个人,手里拿着棍棒和砍刀,站在俱乐部门口东张西望,他们在找老板说的那个捣乱的人。
老板从办公室角落拿出一根棒球棍交给我,指着那些人说:“你下去把这几个人收拾一顿,下手狠点,别打死人就行。”
我对老板说:“无辜的人我不打。”
他哈哈一笑:“无辜?他们可不无辜。这几个是这一带的地痞无赖,他们不敢惹我,我有时也用他们打发些不开眼的人,每次都给不少钱。结果他们借着我的名头,欺男霸女,地盘还越混越大。现在好多人都以为我是黑社会老大,名声都被他们搞臭了。正好借着你的手把他们撵得远远的。”
我说:“那可以。可是打伤了人,这医药费?”
吉喆在旁边说:“那都不用你管,你按老板说的,把他们打跑就行。”
“那好吧……”我没拿老板给的棒球棍,打开门出去了。
来到街面上我一看那几个人就乐了,我一下子认出他们,他们正是烧饼结婚时,我和烧饼在街上打的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也认出了我,他们都一愣,然后齐刷刷往后退了两步。但他们的老大,手里拿着铁管,还是强装镇定地向前走了两步,指着我的鼻子说:“刚才就是你在这里捣乱来的?”
我一仰脸,坚定地说:“是,就是我。”心中毫无惧意,眼神坦然地直视着对方。
那个人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敢在这里捣乱。你知道这个买卖的老板是谁吗?劝你赶紧跑,要不然兄弟们打了你,你连个告状的地方都没有。”他眉头紧皱,脸上带着威胁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
我心里好奇极了,脸上却不动声色,装作无知地问:“你说的老板是谁呀?”
那个人撇了撇嘴,一脸得意地说:“我告诉你,这儿的老板是咱们省一把手的亲弟弟,你识相点儿,赶紧跑。你走了,我们就算交差了。”
我追问道:“你交差,向谁交差?向这个一把手的亲弟弟吗?”心里暗自琢磨着,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他不耐烦地点点头,说:“对呀。就是他把我们喊来教训你。我们知道你身手好,我们兄弟在你手上也吃过亏。但是我们不计较。可你不能让我们难做,要不然,你别怪我们真下黑手了。”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我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大声说:“你少废话。要打就打,不打就滚。我正找这老板算账呢,还没工夫搭理你们呢。”脸上满是不屑,眼神中透露出毫不畏惧的坚定。
那个人见我油盐不进,似乎有些无计可施了。那个老大退后几步,又掏出手机打电话去了。我耳朵灵,听到他在电话里面说:“徐公子,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给我几分薄面,我把他劝走得了。”电话里那个声音太小,我听不清了。然后就见那个老大满脸失望,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把手机装进兜里之后,又往后退了几步,向身后的那几个人一招手,恶狠狠地说:“给我上。拼了死也得把他放倒。”
随着他这一句话,他的兄弟里面有两个胆大的,就抡着棍子气势汹汹地向我招呼来了。
我心里一紧,知道接下来必有一场恶斗,于是立刻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并且运用上了灵力。我的动作一下子就快了起来,连两个闪身,敏捷地闪过这两个人,又巧妙地闪过了一把砍刀,顺势踢飞了另一把砍刀。紧接着,我眼疾手快,抢过了后面一个人手里的钢管,就向他们老大逼了过去。
他们那个老大本身心里就怵我,又看我手里有了家伙,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离我老远,胡乱地向我抡了两下钢管,转身就跑了。我佯装追了两步,然后跺了两下脚。这家伙就头也不敢回,把钢管都扔了,没命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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