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倒是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李昂道：
“你知道神圣时间线吗？”
“你是说TVA那群人所谓的神圣时间线？那不是扯淡的吗？”
“这……倒也不能这么说，但确实跟你想的差不多，只是一群眼界不足的人自我欣赏罢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既然你知道神圣时间线我就好解释了。”
“其实我猜测，或者我能模糊的感觉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或者说命运。”
“你等会！古一，你个至尊法师，偷了这么多年别人的能量，最后还想假死撒手不管的人，你跟我说命运？”
“李，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嘛。”
李昂扯了扯嘴角，确实这十年时间大部分都是他们两个呆在一起，这次李昂没有干预任何复联的剧情，只是单纯的学习魔法。
不过可能是因为互相都熟悉了，古一有时候说话也被李昂传染了。
“我的意思是，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但当你的实力足够强大的时候，就能摆脱这种命运，或者有外力的介入。”
“比如你十年前就可以干掉灭霸，那后面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发生了，虽然托尼可能还会因为各种原因牺牲自己。”
“但这代表因为你的介入，已经改变了他们原本的命运对吗？”
“所以你要说什么？”
“李，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被你改变后的命运，也是被设定好的，或者说就算你如何努力，结局还是不会发生改变呢？”
古一说的李昂自然明白，这其实就是世界意识的收束，至少在漫威世界李昂是亲自体会过的，也能确定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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