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现是万星雨在一个卖剪纸的摊位前站住，目光专注地盯着挂在摊位上手工剪纸窗花。
“星雨你喜欢这个窗花？”
万向蹲下身子，指着随冷风微微摇晃的窗花问道。
“...”
万星雨没有回答，如铜铃般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些摆动的窗花，整个人仿佛呆住。
“小朋友喜欢这些窗花吗？这些可是经典款，都有典故的，给小朋友买一幅？”摊贩发现了潜在客户，脸上立马堆着笑开始推销了起来。
万向朝摊贩压了压手，食指放在唇间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不宽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但丝毫没有干扰到万星雨的专注。
万向注视着鲜红的剪纸窗花映射在万星雨清澈的视网膜里。
稍等了一会，万向摇了摇万星雨的肩膀轻声问道。
“万星雨怎么了？”
“爸爸，小人和小鱼被好多线穿过，它们在动。”万星雨指着剪纸窗花，轻声说道，视线依然没有离开那些剪纸窗花。
“什么线？”
“无数连续的线，所有的东西都被那些线穿过。”万星雨语气认真。
万向将注意力也放到了那些剪纸窗花上。
确实，为了保证所有图案都能够在一张纸上呈现，所有的图案在设计时都必须有相互连接的部分。
稍稍观察就能从中提取出一些连续的线性部分。
但是...至于无数的线，万向却不能理解，只当是4岁的万星雨还不理解无数的概念。
掏出手机，万向扫码付钱。
万向将万星雨盯着的几幅剪纸窗花全都让商贩打包带走。
既然孩子喜欢咱就买，毕竟不是没这个消费实力，万向很愿意在女儿身上花钱，这样会有莫名的获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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