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线和阎王之间的战斗,毫无新意,两人都顾忌着对方手里的武器,可要自己先丢掉武器,谁也信不过另一方。
正如血线知道,阎王非常想要揍自己一顿,所以她才拉张起灵下水,本打算转移阎王的目标,可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热闹的人永远是看热闹的人,她没耍成阎王,别先被别人耍了。
阎王继承了血线的记忆,自然知道血线是个什么性格,虽说血线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表明自己已经有了合适的宿主,性格上,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改变,但,只要底层逻辑没变,他就能猜出血线的大致想法。
简单来说,就是血线一撅屁股,阎王就知道她要拉干的,还是拉稀的。
谈判的破裂,使两人的战斗不断升级,可打来打去,也就衣角微脏,谁都没有流哪怕一滴血。
“哈~”
叶晓张嘴打了个哈欠。
哈欠声好似会传染,不远处的王月半等人,也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哈欠。
“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敬业一点,你们可是互相想要吞噬对方的死敌啊,这拳打的绵绵无力,厨师手里的菜刀都比你们两个挥舞的利索,说你们两人是演戏的高手吧,又搁这糊弄人,要说你们俩是新手吧,比划的还有模有样,当这是切磋呢?说你们打的有来有往,都算是抬举你们俩!”
“你来!”血线早就不想打了,除了面对张起灵的时候,她的战斗欲望并不强烈,毕竟一个误认为自己喜欢女人的女人,能有多强的战斗意识呢?
除非她深爱的女人受了伤。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玄女发现自己的爱好很正常,她对于西王母的“爱”,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有点类似于亲情,又有点类似于友情。
她从小就在西王母身边长大,没怎么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也没怎么和外人打过交道,日常中,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接触时间最长的,也就西王母了。
可能最初并没有太多复杂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报答,毕竟她生活的年代就是古代,被训练成长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将来的某一天,在主上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替他挡刀,或者替他消灭危险,仅此而已。
什么恋爱不恋爱的,脑子里根本不存在那个想法。
直到西王母遇到了巡游到此的周穆王,他们两人之间的恋爱,让没接触过这些的玄女,产生了好奇。
没人教过她这些,身份与地位的不对等,也让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倾听和解答她疑惑的人。
周穆王没来之前,西王母接触时间最多的人是她,周穆王来了之后,西王母召见她的时间少了,难免会让玄女有些不适应,也难免会产生一些“嫉妒”之类的想法。
周穆王走了之后,西王母情绪低落,那段时间像变了一个人,玄女错误的将自己的担心,认成了“没人和自己抢”的窃喜。
总的来说,不是很懂人情世故的玄女,想法不够成熟,她的成熟方面,在于领兵作战,她的言语上的一些错误表达,让西王母也产生了错误的想法。
两人之间没有经过交流,错误的想法越积越深,于是两人互相认为,对方性取向不正常,而自己是对方最亲近、最无话不谈的人,理应为对方排忧解难……
‘咦?我怎么会想到这些?’
血线心里一惊,迅速认识到了问题,毕竟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玄女和西王母已经说开了,认识她们俩的人,也不会故意提起两人曾经不堪回首,差一点就卖豆腐的经历。
可现在,她的脑海里竟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往事,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哦~怪不得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改变,看来你的宿主对你的影响还是蛮深的嘛!”阎王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知道宿主的性格会对自己产生影响,故意等那些命悬一线的人晕倒了之后,才肯上前救治的?”
本来张起灵的脸就让血线讨厌,如今阎王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窥探到了她的曾经,更加的让血线认定,自己和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合不来,两人加在一起,更是令她手痒痒。
怎么看都想暴揍一顿的脸,加上阎王的挑衅,让血线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将手中的黑金古刀一扔,伸出手指,反挑衅道:“程武器之威不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俩拳拳到肉的打一场!”
“你不是想揍我一顿出气嘛,正好,我也揍张起灵一顿,你用的是张起灵的身体,我用的是张起灵后人的身体,只比拳脚的话,受再重的皮外伤,伤的也不是咱们俩,这样一来,不但咱们俩人都可以出气,还可以看到祖孙俩清醒之后的尴尬!”
“一句话,来不来?”
血线没将黑金古刀丢掉之前,她说这话,阎王一百个不信,可没了黑金古刀,血线就拿他没了办法。
“来!”
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阎王专门检查了一下黑金古刀,确定上面没有血线的触手之后,才将借来的武器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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