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说:“趁我现在身体还不错,给你们多拿点,等你们有娃了,我就不干了。”
我说:“阿姨您太辛苦了这样,到时候再说吧!阿姨我困了。”
其实领证了,我就应该叫“妈妈”,可是还不习惯。等婚礼过了再叫改口也不急。
还有,我在想:阿姨还有两个儿子,她也不能把所有欠的账都帮我还了,毕竟还得我们自己赚钱。
阿姨的话听听可以,至于给不给我们钱,也是次要了。
我脑袋里想着傅尧所欠的那些账,然后我又想想,其实我卡里倒也是有钱。至于我该不该把这些钱拿出来还账,我有点矛盾。
彩礼当然是我们两个可以花掉的。虽然是我们给了我家,我父母又给我的,但是那也是我们两个的。
到时候婚礼也要用钱。应该要一大笔钱。
所以这些彩礼估计到时候也剩不了太多。
虽然我想的是我们不需要办的太大,就是一般就行了。
因为我们毕竟也是普通人。
我闭着眼睛考虑着后面的事情。
脑袋想的有点疼,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觉得我手里的钱,我婚前的钱,我还是觉得在有必要必须拿出来的时候,我再拿出来用。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却不困。
我们这间卧室门口蹲着两条狗,它们分别是笨笨一条柯基,两个耳朵有一个竖起来了一个竖不起来。
另外一条狗是雪纳瑞串儿,她是黑白相间的奶牛色。它被傅云归捡来的时间最早,现在养了也有5年了,笨笨有3年多了。
此刻半夜,楼下偶尔有狗叫声,它们俩也在门外叫,但叫几声就不叫了。
阿姨睡的很沉,依旧在打呼噜,呼噜声不大,狗叫的时候阿姨并没有听见。
我刚刚来这边的时候,第一次看见小花和笨笨傅云归就给我讲了它们的来历。
我给大家讲讲他们俩的故事吧。
总之它们都是流浪狗,被傅云归捡了养了起来,而这一养就是好几年。
那是5年前,傅云归在海南三亚做瑜伽教练。
她每天都会去不同的地方做私教,当然上门做私教,收费挺贵的,她说最贵的是1500一堂课,别的大概都是500-1000这样。
所以每天她都需要开着车到三亚某些别墅,大平层,或者小区内去上课。
有一天,天气依旧晴朗,而且是烈日当空,不过开着车也不算热。
有天,她上完课是下午的5点多。
她刚刚走到回家的半路上,突然有一条小狗,被一个女的手拎着准备养垃圾桶扔。
见到这情景,傅云归按了一声喇叭,那个女人停下了扔狗的动作,转头看着傅云归的车。
傅云归下车之后走向了这个女的,她看到这女人手里有一条大概八九个月的小狗。
傅云归问到:“姐姐,你怎么要扔它呢?”
这个女人烦躁的说:“我扔狗,关你什么事?”
傅云归很客气继续说:“姐姐,它生病了吗?要不让我看看?你先不要扔它。”
这个女人破口而出:“都臭死了,身上都长疮了,你要?给你来。”
女人靠近傅云归,就要塞给她,一般人估计可能会觉得臭就会后退,可她没有,她小心地接过了小狗。
女人嫌弃的说:“你要了它,就带走。别让让它再在附近流浪,我们都不想看见它,太臭了。快拿走拿走。”
傅云归说:“好,我会带它走,但是以后还是不要扔动物,毕竟它们也是一条生命。”
那个女人嘟嘟囔囔的,边走边说:“你还管我,我爱扔我就扔,跟你有啥关系?”
傅云归看着他她说什么也没用,改变不了她的想法,她觉得反正目前先救下这只小狗再说。
傅云归打开了后备箱,因为她也救助过别的狗,所以他后备箱里面永远都有一个纸箱子,然后上面还铺了尿垫。
她把小狗放在了这个纸箱里面,然后就带他去宠物医院了。
确实,刚刚他在接过这条小狗时,那狗身上的臭味让人鼻子一下子有点受不了,太上头了。
到了宠物医院,傅云归把这条小狗给了宠物医院的人,宠物医院的人一般都会戴口罩,因为他们接触的小狗太多了。
为了别人送来看病的狗狗负责,她们都会戴口罩,给全身喷消毒液消毒。
这家宠物医院还是比较大的,这里是宠物医院,它不是那些宠物店只是给狗美容啊,驱虫啊,卖那些狗粮,猫粮的。
这一家就是一个医院。
宠物医院的护士把小狗拿了起来,他们看着狗身上脏兮兮的样子,它身上的白毛黑毛相间,但是此刻白毛已经变得漆黑漆黑,黑毛也是泛着白。
他们把小狗带入了一间诊室。
到了诊室,小狗被放在了一个桌子上。然后这个护士在他身上查看了一下,忽然看到他有两个地方都有伤口,而且伤口已经溃烂,有脓往外流。
这个护士说:“现在这条狗要不然就得放在这里,要不然就是我们给它看完治疗完之后,你把它带回家护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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