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我贱，觉得我烦，都没关系，我，我真的不想被你赶走……”
听到这话。
顾长歌的目光微沉，声调拔高，“柳清歌，我再说一遍……抬头。”
感觉语气有点不对，他咳嗽两声，补上一句，“不赶你走。”
“真，真的？”
顾长歌虽然有点无语，但还是说道，“比珍珠还真。”
噗嗤。
柳清歌忽然笑出声。
抬起头，看着顾长歌的脸庞，银色的眼眸中的喜欢快藏不住了。
但很快，她的眼神，就逐渐黯淡下去，眼眸低垂，低声道，“师尊，对不起，是我太蠢了，才，才会……”
“停。”
顾长歌淡淡的声音打断。
下一刻。
柳清歌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一双温和的手掌捧起。
顾长歌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平静的说道，“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犯，犯了很多错……”
像是想到先前的种种。
柳清歌眼眸低垂，有些泛红，声音带着颤抖，“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尊你也不会受伤。”
“还有，还有……”
见柳清歌还想再说。
顾长歌微微用力，将她的脸颊整个捧起，皱眉道，“你这丫头，没一个说对的……”
“嗯……啊？”柳清歌的银瞳透露出一股娇憨。
“你刚才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基本没什么影响……”
顾长歌眼神有点无语的说道。
实际上，他这次最难处理的，是柳清歌这丫头。
其他的……
在神劫境圆满的强者面前，那些人算问题吗？
收回思绪。
顾长歌咳嗽两声，直视着柳清歌的眼睛，淡淡道，“我的弟子，从来不贱，也不蠢。”
我的弟子？
听到这话。
柳清歌微微一愣。
随后。
她银色的眼眸中，逐渐浮现出颜色，像星星般亮了起来。
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兴奋的晃动。
下一刻。
mua～
软软的声音传来。
柳清歌俏脸通红，对准顾长歌的脸庞亲了过去。
“不亲嘴了？”
“谁说的？”
下一刻。
柳清歌脑袋向前，软糯的嘴唇，紧紧的贴住了顾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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