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锦话音还未完,就被贾澜一巴掌扇到脸上。贾澜那张金贵白皙的脸瞬间通红一片,额角的发髻散落了下来。
曾锦似是没想到贾澜会真的打她,她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贾澜。
毕竟贾澜没进摄政王府时,对她可是恭恭敬敬,可现在,贾澜一朝麻雀变凤凰,就敢跟她对抗了,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她耳光。
曾锦气的胸膛不断起伏,额角青筋暴起,贾澜却得意着,一字一字道:“曾锦,我如今可是摄政王的人,你敢骂我贱人,就是没将摄政王放在眼里。藐视皇权,其罪当诛!再者,你带来的那些人早就被我带来的影卫给杀了,之所以没让他们进来当着你的面杀,是怕鲜血和尸体吓到了我娘。最后,藐视皇权,我念在申太保的面子上可以不杀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今日自己掌掴一百下,我就留你一命!如何?”
曾锦自是不愿,贾澜在没进摄政王府时,在她眼中是贱奴。骄傲自满的她怎么可能会听一个贱奴的话,掌嘴自己?
曾锦冷冷警告道:“贾澜,我舅父可是当朝太傅,你敢掌我的嘴,你就不怕我舅父怪罪于你吗?”
贾澜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呵哈哈哈哈……”
她大笑出声,笑声中有三分癫狂,七分报仇后的喜悦。
贾澜一双眼如雪山的寒冰,冷的刺骨,“我是摄政王的人,你舅父就算问罪于我也是会先去找摄政王要人。你舅父是臣,摄政王是君,臣子找王爷问罪,是想造反吗?”
贾澜一句话怼的曾锦哑口无言,还不待曾锦反应过来,又一记清澈响亮的耳光落到曾锦脸上。
贾澜不想和曾锦废话,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着曾锦的脸。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啊……不要打……”
曾锦双颊痛的她不断向贾澜求饶,“贾澜,我错了,我错了……是大伯母错了……”
贾澜扇了一会,才停下来,她看着曾锦那张双颊肿胀的脸,又看了看自己打红的手心,有些酸麻。
虽然手心酸麻,但贾澜心里的恶气总算疏通了,而坐在一旁的贾泰也觉得解气,他凑到贾澜面前,“姐姐,我也想打这个毒妇,出出气。”
贾澜微微点头,“可以,但你别打死打残了。我留着她还有用处。”
曾锦听到贾泰还要羞辱自己,她气的大骂,“你个贱杂种,你敢…额啊…”打我一下,我非叫我舅父把你们全杀了不可!
曾锦话还未完,贾泰一巴掌呼到曾锦脸上,贾泰是个成年男子,力气自是要比贾澜大一些。
只一巴掌就扇的曾锦嘴角流血,头上的金钗玉簪掉落了一地,坐在床榻边的贾澜怕贾泰把她打死,便出声阻止,“阿泰,够了!”
贾泰闻言,他停了手,一脸傲气的警告道:“曾锦,要不是我姐姐宽容,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贾泰语毕,乖乖的走到了贾澜身侧。
贾澜命令道:“来人!”
一声令下,两个身穿黑衣的杀手走进了屋子,他们对贾澜行了一礼后,腰身笔直的立在原地,等候贾澜下令。
贾澜摆摆手,两人意会,一人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黑衣人从小瓷瓶里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强行塞入贾澜嘴里,直到逼着贾澜吞咽下肚后,贾澜才道:“退下吧!”
两人意会,一出房门就消失在了庭院中。
曾锦不知黑衣人给她吃的什么,她此刻心惊肉跳,头脑发热,她厉声质问道:“贾澜,你个小蹄子,你给我吃什么了?”
贾澜站起身,一脸洋洋得意,“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怕呢?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呵哈哈哈!”贾澜张狂肆意的笑出声,她走到曾锦面前,“曾锦,我给你吃的是毒药,今日子时三刻内若没解药,你就会毒发身亡。”
曾锦气急了,撕心裂肺的破口大骂,“你个小蹄子,你个小贱人,你最好祈求你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定叫人将你五马分尸…额啊…”
曾锦话音刚落,右边按着曾锦胳膊的婆子一巴掌扇到曾锦的脸上,她冷声呵斥道:“闭嘴!贵人也是你能威胁的?再多嘴,老婆子现在就将你剁成碎泥,扔出去喂狗!”
曾锦被婆子打的双眼泪水直流,贾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大伯母,你怕死吗?”
曾锦心里一紧,“你要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但前提是你得先帮我办件事。否则,毒发时我不会给你解药,你会活活痛死。”
被这么多人扇了耳光,又被贾澜的手下强行灌了毒,即便曾锦现在气势再如何强硬,她也只能乖乖认怂。
其一,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知道,此刻不会有人来救她。
其二,她是真的怕死!
曾锦微微点头,“你说!”
贾澜低头凑到曾锦耳边,声如蚊蝇,低语道:“去申府,偷申柄犯罪的证据。”
曾锦震惊,“你……你想干什么?你想……”搞垮申家!
曾锦话还未完,便被直起身子的贾澜打断,她说的一脸云淡风轻,“大伯母,偷不偷是你的事,给不给解药是我的事。大伯母,你的命还被我捏在手中,你若不想活,那现在就赶紧走吧,去做点你想做的事,去见见你想见的人,毕竟人生苦短,而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要珍惜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