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点。
顾深炒菜的手一顿，身体瞬间僵直。
大小姐今日问的问题怎么那么奇怪？
行为表现也很奇怪？
两人沉默间隙，姜云涵心中划过失望，说不上的情愫。
为什么自己会感觉难过？
姜云涵倏地笑了，笑容带着苦涩。
“不为难你了，你不必回答。”
回答下去她只怕会伤了自己的心。
晚饭在沉默声中度过。
两人谁也没开口打破僵局。
饭后姜云涵指着电视柜上放着的一罐星星，指挥顾深拿过来。
拆开星星罐，姜云涵将星星一个一个扔进垃圾桶。
顾深不解，斟酌半晌询问，“姜小姐，您为啥将它给扔了？”
顾深知道这个星星罐。
是傅凌风送给姜云涵的。
当初刚搬进公寓的顾深什么也不懂，不小心碰了一下星星罐，当时差点被骂死。
那天是姜云涵第一次打顾深，一巴掌扇在肩膀，破空声在空间响起。
顾深光是想想觉得肩膀隐隐作痛。
现在姜云涵居然将这星星罐给扔了？
那他当年挨的打算什么？
算他倒霉？
姜云涵沉默地将星星一颗一颗扔进垃圾桶，失神回答。
“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傅凌风。”
姜云涵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当初对傅凌风那么执着究竟是什么原因？
真的是因为喜欢吗？
还是因为惦记当年的救命之恩，又或者是心中的偏执，是少女懵懂时期的青涩？
姜云涵想不明白。
抬头望向顾深，姜云涵倏然问道：“顾深，你觉得我应该喜欢傅凌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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