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联文是个嘴快的，也懒得掰扯。
“不多，两亿的扶持款，买了生产线，建造厂区，然后更新一部分设备，再留一部分应急，就没剩下了。”
沈望摊了摊手，也略显无奈。
“两亿，怎么这么少，不是十三亿嘛？”
李联文说秃噜嘴了，然后立马干笑道：“我也是听说。”
“那就不知道了，我们公司只收到了两亿扶持，这个扶持力度已经很大了，三位顾问不要急，等我们的电池开始销售，细水长流可以尽快补齐研发力量。”
沈望笑着保证道。
“行，沈总，我们知道了。”
三人对视一眼然后又跟沈望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沈望摇摇头。
过了几天，沈望跟闵建业攒局子的时候，听他说，帝都方面来了一队监察组，说是巡视地方，今天下午刚到烟市。
“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来查查扶持款的落实情况，沈老弟可得做好账目啊。”
闵建业眨了眨眼。
“那是当然，所有开销我都让人记得清楚。”
“那就好，这扶持款虽好，但是拿着也确实烫手。”
“花点钱买贵了不行，买贱了也不行。”
“你那厂区选了工程商了没？”
“选了，选的中建。”
“啊？中建？”
闵建业都愣了一下，看了看包间就他俩，愣道：“沈老弟，这中建报价可是有档可查的。”
“那不更好？”
沈望挑眉。
这闵建业话里有话。
听着沈望这么说，闵建业有些牙酸，挠了挠头，然后借口上洗手间，去打电话了。
“对，那账目你别写那么高了，用啥材料报啥价。”
“回扣？别说什么回扣了，回头我补你点。”
闵建业蹲在卫生间有些焦躁。
沈望五感敏锐，多少能捕捉到一点，但是也听不真切。
听着一部分沈望也知道怎么回事，无奈摇头。
自己不拿，好像也妨碍闵总拿了，谁拿谁倒霉。
这已经不是进不进步的问题了，这是进不进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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