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五个人逛遍了烟凌城的中心繁华商业区，最终，他们在一处摩天轮那停下。
莫小雪和苏九带着许灵坐了上去。
原本女生们是想让许末炎和许灵坐一个箱子，她们三个一个箱子。
可纸花凌借恐高的理由没有去，她这一借口可让苏九莫小雪二人感到无语。
明明前面认识的两年多从没听说过纸花凌恐高，今天就突然恐高了。
这明摆着就是不想坐摩天轮嘛。
而许末炎也用了同样的借口，这也让许灵露出了同款无语的表情。
他恐高？呵呵。
于是，许末炎就和纸花凌坐在摩天轮下，等待她们三人。
而在这过程中。
许末炎实在忍不住，问纸花凌：“人类的生活，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
而纸花凌对于这个问题，却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末炎弟弟这是什么意思？”
“哼……”许末炎长呼一口气，“你骗得了普通人，但骗不了身为刻度的我。”
“你身上的妖气不强，但我依然闻得到。”
许末炎的声音全程冰冷，没有一丝感情波动，与之前那副谦谦君子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纸花凌见许末炎完全看透了自己，只能认栽：“是，我是妖，可我没杀过人。”
“我没说你杀过人。”许末炎的态度稍微缓解了一点，但还是带着强烈的陌生感。
“……”
“抱歉，你们刻度留给我们这些小妖的阴影太深了。”纸花凌说。
她的语气低沉略带颤抖，看起来很害怕。
许末炎对她猜出自己是刻度这一事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仅凭气息就发现妖的人，只能是十二刻度。
“只要你在人类世界好好生活，遵纪守法，我就不会找你麻烦。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原本的人类纸花凌去哪了？”许末炎依旧保持着冷酷的神情。
“……”
对于这个问题，纸花凌沉默了半天，最后才说：“死了。”
“被那些大妖杀死了。”
这个回答是许末炎意想不到的，尤其是‘大妖’这个词。
“什么是大妖，它们为什么要杀死纸花凌？”许末炎问。
“妖族中，曾有一批远比我们强大的妖，它们挑拨人类导致你们人类在几千年来战争不断。”
“可如今，大妖所剩无几，它们策划了一场意外杀死了人类纸花凌，并让我假扮成她，等待大妖们夺取你们人类政权的那一天。”纸花凌说。
“呵，你就这么简单地说出了这些应该被称为秘密的东西，你认为我会信？”许末炎显然不相信纸花凌会这么容易坦白。
而纸花凌像是放弃了一般，长叹一口气：“我不可能逼你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反正我才炼气三阶，实力远比你弱，并且我自己的年龄才两百三十三岁，在妖族中才只是个小孩。”
“骗你，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她的语气，感觉像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许末炎再次沉默。
纸花凌作为一只妖，其性格表现与自己上次遇见的那只相差甚远，与那本残页中描述的妖更是完全联系不到一起。
“算了，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妖，对于人类而言。”许末炎最终选择相信她。
这倒不是因为许末炎真的相信纸花凌说的那些事，他只是相信以纸花凌的实力，就算是普通人都能杀死。
毕竟炼气阶，在许末炎的认知中只是比普通人要强一些，炼气圆满之后的入道阶才是真正拉开人与妖的战斗力的等阶。
所以暂时不需要担心纸花凌会害人。
“我不信你信我，除非你让我也来调查连环凶杀案。”纸花凌居然反客为主，将话题握在自己手里了。
看到这种情况，许末炎哭笑不得：“你……不愧是活了两百多年的妖。”
纸花凌竟然知道自己在调查这个连环凶杀案，许末炎直感惊讶，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简单的小妖居然心思这么缜密。
可他不知道，这其实是纸花凌乱猜的。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想知道你怎么帮忙？”许末炎问。
“我们妖与妖之间的感应比你们刻度的感应更加强力，就我所能感觉到的在这座城市里的妖就有两个，当然，除我以外。”见许末炎同意，纸花凌连忙笑着说。
“所以你一直知道谁是凶手？”
“不，我只能闻到其他两只妖的味道和他们的大致方位，但除此以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甚至分辨不出他们是什么妖。”纸花凌说。
感觉很鸡肋啊……才怪，对于许末炎而言，能得知那两只妖的方位就已经够了。
在现代的刑侦手段面前，只要知道嫌疑人的活动位置，再加上每个死者的位置，那么就能确定这两个妖，谁是凶手。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接着，许末炎立即动手，试图用手机再次黑进公安的网络系统。
结果在一分钟后，他的手机反而被黑进，幸好许末炎眼疾手快清空了自己的浏览记录，不然自己的清白怕是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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