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酌眼眶发酸，他双目无神的，像是失去生机的提线木偶般刺痛心脏。
李封阳又说道，“外公外婆走了很久，她去找他们的路上会不会有人欺负她？她能不能找到外公外婆？一个人会不会很害怕？”
“兜兜，点点很聪明的，她可以设计出最受欢迎的珠宝，她一定可以第一时间找到外公外婆的。”陈斯酌声音温柔缠绵，柔得像是踩在最软绵的棉花。
“我们不担心好不好？”
陈斯酌捧起他消瘦的小脸，亲了亲他的唇。
李封阳抬起眼眸，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异动，陈斯酌一脸担心，眼底布满血丝，巴不得替他难过的样子，让他心尖一颤。
嗓音沙哑，哽咽着，“小酌，对不起……”
陈斯酌心痛得无以复加。
“兜兜，不要道歉好不好，不要道歉……”陈斯酌慌乱的亲吻他，呼吸紊乱。
不用懂事的。
他可以无理取闹的。
他可以发疯的。
他可以把一切都毁灭。
他可以怪罪他，可以怪罪这个世界。
可李封阳偏偏给他道歉……
是这个世界欠他啊。
李封阳回吻了他一下，给予陈斯酌安慰，想让他不要担心，他现在实在笑不出来。
陈斯酌给他倒来一杯温水，让他润润口。
又打来一盆热水，给他把身体擦拭干，又换上一套干爽的睡衣，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要不要休息？还是想起来走走？”无论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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