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跳到一半，司卿卿忽然认真地打量起司越。
感受到她久久移不开的目光，司越好半晌才低头看她。
表情也傲娇得很。
“哥哥。”司卿卿故意叫了他一声。
不出她所料，司越的眉毛，很快就拧成一团，丝毫没有掩饰。
原来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啊！
“你入戏挺快。”司越暗讽道。
这一声声“哥哥”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司家养女！
她就这么喜欢当他妹妹？
“怎么？哥哥不喜欢我叫你‘哥哥’呀？”司卿卿更欢了。
司越：“……”
他真想把司卿卿从手里丢出去！
见他脸色臭得很，司卿卿也不再和他开玩笑了。
否则，要被别人看出点什么，可就不好玩了。
司卿卿凑近了些，仰头对司越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司越：“？”
“你是不是……没有朋友？”司卿卿直言。
司越：“？”
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司越没答话，只示意她说下去。
“虽然，今天是你的生日，每一位来此的宾客，无一不对你毕恭毕敬，但，人人带着目的的接近，却无一人，真心地和你说一声‘生日快乐’。”司卿卿将她的想法说出。
听完她的分析，司越愣神。
司卿卿说的不错。
从司越走进这里，接触到的每一个人，都只是前来打了声招呼，然后端着红酒，自以为是地谈起他们的规划，再拍拍马屁，巴结着想与他在商业上合作。
今日，和他说过那四个字的，也只有司家二老，以及管家老刘。
他带着探视的目光，盯着司卿卿。
“你……”
司卿卿：“？”
她猜的没错吧？
司越本想说，她不也没有祝愿吗？
但，一想到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他忍不住发笑：“算了。”
司卿卿：“……”
“那你呢？你有朋友吗？”司越反问。
关于她的过去，他比谁都了解。
故意这么一提，只是不想让她觉得，她总可以轻而易举地拿捏他。
被司越这么一说，司卿卿忽然怔住，连舞步，也差点儿没跟上。
幸好，司越的反应快，轻松地带领她，继续跳着。
朋友吗？
她有过的。
也只是，有过。
并不长久。
一开始，她本想敲打司越，认为他这样孤独的生活，太过乏味枯燥。
没成想，她竟被司越敲打了一番。
或许，他的人生抉择，才是正确的。
哪怕是她自以为要好的朋友，也不能完全信任。
曲毕，司越在和司卿卿展示完最后一个动作后，便要离开，却被她一把拉住。
令司越完全没想到的是，她竟大胆地抓住了他的领带，垫起脚，向他贴近。
司越毫无防备，意外地，没有要推开对方的意思。
“刚刚跳舞的时候，就发现司总魅力过人，我倒要看看，在场的，到底有多少人，对你芳心暗许。”
司卿卿勾了勾唇角，又靠近了司越些。
在旁人看来，两人几乎要亲到一起了！
司越低头，凝视着司卿卿。
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行为，就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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