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除灵，谁用谁灵。
全程不见任何伤口和血液，好像被和谐的暴力游戏。
但这更让汤刀汤亮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这是现实，可不是游戏。
“麻烦了，刀叔，亮叔。”
转身后的铭悠，又是平时随性阳光俊美的面容。
“啊，我这就安排人送过去。”汤刀没像平时那样口无遮拦。
他对铭悠的敬重加了几分。以前是因为身份，如今是因为铭悠本身。
如果铭悠把矢口打到浑身是血，他只会觉得无所谓，汤家世子嚣张些没什么，自己大不了当狗腿子。
但亲眼见证铭悠在杀意盎然的情况下依旧以理智维持自己的头脑，并完美把控灵气的运用，就让汤刀明白，铭悠未来的成就绝对不会低。
跟着这样的人做事，很让人......热血沸腾啊！
“时间有点早啊。”铭悠中午去找沙优一起吃饭，“亮叔，咱这有靶场吧？”
“有！少爷，要练枪？”
“闲着也是闲着。”铭悠不觉得只靠灵力就能解决一切危险。
来到靶场，暂时没人训练。琳琅满目的枪械看得铭悠不知道选什么。
枪械对男孩子有足够的吸引力。仅仅是拿起来摆弄两下，都被机械的美感折服。
汤亮一边介绍枪械一边介绍枪械使用守则。大概就是几个方面：永远默认枪械处于上膛状态，永远默认膛内有一颗子弹，永远不要指向不想射击的目标，永远不要在非射击时将手指放在扳机处，永远要确认目标后方事物。
当然，这些守则也不是需要永远遵守，要视情况做出应对。但在靶场训练时，这些规则不能触犯，不然就要受罚。
铭悠手上的枪械是2012，仿制的原型是战斗大师2011。原版也在，但2012更符合亚洲人的握持手感。
检视，上趟，瞄准，扣动扳机。
砰——
打歪。
“少爷好枪法！”汤亮是捧哏。
“还挺难整。”铭悠是第一次摸枪，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第二枪，第三枪。15米靶，铭悠已经越来越接近十环。
说到底，静止靶非快速射击更多考验身体的肌肉控制，而这对除灵师来说不是问题。从第四枪开始直到第22发，皆是十环。
“呼——”铭悠摘下降噪耳机，呼一口气。
男人果然喜欢射击。无论是用枪械还是对......
“不愧是少爷，我达成少爷的程度花了快一周。”汤亮由衷佩服，“还要来吗？移动靶快速射击训练要不要？”
“当然。”铭悠已经上瘾。
移动靶、快速射击需要枪感。事实证明铭悠的枪感一般，全靠对身体的掌控，成绩远不如静止靶。
但毕竟是初学者，已经足够体现天赋。
“少爷别灰心，你这样的水平已经足够了。”汤亮说得是真心话，“很多人对枪械的威力没有直观认识，大多来自于游戏和影视作品。哪怕汤圆儿的人，面对有枪的敌人都是紧绷神经，毕竟挨一枪基本就默认报废，能活下来没影响的都是祖坟冒青烟的眷顾。”
“你这么说也是。”铭悠回想游戏中的枪械表现，“游戏里的机枪给我的感觉是沉一点子弹多一点的冲锋枪，威力不大全靠大容量。亮叔，你用过吗？”
“咋没用过？游戏里那是纯扯淡。我和虎哥刀哥在非洲那会儿，被一个老黑架着机枪堵在掩体后面压制20分钟根本出不来。除了机动性机枪几乎没有缺点，那口径，当全自动的狙击枪也没问题，普通人挨一下就得没一块。”
“哦？还有不是普通人的情况？”铭悠想不会是体育生吧？
“洛仙人啊。”汤亮眼神清澈，不像是在说谎。
「......我师父这么牛逼？」
铭悠只知道大家对他师父极为崇敬，但不知道具体到什么地步。
“亮叔，你怎么看待我师父？”
“神仙！绝对是神仙！”汤亮露出诚恳的眼神，“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听院长讲过洛仙人的传说。到咱家也在听。老王爷自己都说，他和洛仙人是忘年交，他也是听洛仙人的传说长大的！”
老家主汤立晨没和铭悠讲过这些。铭悠这才知道他师父已经可以用“传说”来形容。
“这我师父到底多大岁数了？”铭悠挺想知道。等给洛道人过生日的时候，总得插蜡烛吧？
“与天同寿！”汤亮回答得毫不犹豫。
“......这可挺麻烦。”
「不对？我师父哪天生日？」
不是铭悠不孝，而是师父一直没提，自己见师父的次数说多也不算太多，没机会询问。
这事弄得，枉为人子。铭悠赶紧拿出手机给师父发微信。
铭悠：[师父，原谅徒儿，您生日哪天？]
不出意外的没有恢复。铭悠并不着急，等师父想回时自然会回复。
“对了，亮叔。”铭悠又想到个事，“学车的话，最短多长时间？”
“这个啊。”汤亮思考一下。“只开得话，一天就行。要是遵守规则的开，就看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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