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东和聂秀秀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卫东，要不你先说？”李言言看了看聂卫东，聂卫东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妈，我不想去部队！”
没想到才过一会儿，聂卫东就说出自己想法。
“不想去也行呀，你自己想好，你是怎么考虑的？”李言言问他。
“我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好的，每天和魏教授他们学知识，去部队也就学不到了，而且我也不适应那里的生活，我只想在家里。妈你不会觉得我没有出息吧！”聂卫东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李言言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说：“怎么会呢？每个人都不一样，你从小就喜欢看书，我猜你就不会去，没关系的，在家也一样，万一以后还能考大学呢！秀秀，你呢？”她又望着聂秀秀询问。
“妈，我想去县城国营饭店，想去后厨学习，我就喜欢做饭，我觉得我手艺还不够，如果不能去国营饭店，我就不去了！”聂秀秀扭捏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自己想法。她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仿佛有些不好意思。
李言言看着秀秀，心里明白这是她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她微笑着说：“行，那我明天问问那边，只要是你们真实的想法，就可以，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还有聂老头拿走的五百块，我也要找他们拿出来！”李言言坚定地说道。聂老头不会以为那五百块就这么算了吧。
聂秀秀感激地点点头，她觉得妈妈太民主了，她决定去了国营饭店，一定要偷偷多学一点手艺，以后做更多好吃的菜给家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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