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你们公司在魔都，我也在魔都。我也了解过，你们的制式合同。其中有些条款可能需要面谈。如果能协商一致，我会继续更新。如果不能，我会考虑别家。”焦子程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您稍等，我向主编汇报一下。”女孩干脆利落地说着，便去找主编汇报了。
没过多久，电话里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
“子程先生，我是番茄主编苏牧。刚才张菲向我大概说了一下您的意思。您发个定位，我们马上过来面谈。”
“好的，那我加责编飞讯。发定位给她，一会见。”说完，焦子程挂断电话，加了飞讯，并发送了自家楼下一个前身经常去的餐厅的地址。看到姑娘飞讯昵称是“爱看书的小菲菲”，他这才知道人家叫张菲，而非张飞。
焦子程打电话给餐厅订了个包间，并把包厢号发给了张菲。由于不是见圈里人，也就不需要特意精心收拾自己。
他准备一边继续上网，一边等待他们的到来。
打开飞鹅音乐，因为歌神综艺的加持，《齐天大圣》名声大震。目前两首原创一首翻唱在新歌榜分别排名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是刘菲菲的《学猫叫》。想起前几天这姑娘信心满满地说她的歌马上第一名时候的模样，焦子程的心情就变得愉悦起来。
打开年度歌曲排行榜，《男儿当自强》第一，《大鱼》第二，翻唱的歌第十。这可是年度榜单啊，成绩竟有些不尽人意。看看评论里全是赞赏之词，夸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再瞧瞧购买数据，这还不到一月的时间。最低的翻唱“夜”都有五千多万，排名第一的《男儿当自强》和第二的《大鱼》都已经过亿。这得是多少钱啊？
焦子程都没注意当时跟飞讯签的合同里购买一首歌自己能分到多少。算了，懒得去看。反正这世界各方面的法律都非常健全，违法成本极高，尤其是在知识产权方面。飞讯作为最大的网络集团，肯定不会自砸招牌贪他的钱。分账应该是每月一次，马上到月底了，到底有多少很快就能知晓。
网上冲浪果真是最能消磨时间的，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已经过去。番茄的责编张菲打电话说已经到了。
焦子程稍作伪装，下楼前往餐厅。并非他耍大牌，毕竟作为明星，抛头露面时间过长总归是不太好的。
来到预定的包厢，一男一女两个人已经在包厢里等候。握手寒暄后，他摘下墨镜和口罩。
“啊——唔……”女孩惊叫一声，又赶紧捂紧嘴巴。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您是子程老师，子程竟然的是您。”
这时，旁边的主编苏牧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开口：“难以置信，如此精彩的小说竟然是出自您之手。看来外界对您的评价确实是有失偏颇的。能写出《山楂树之恋》的人，怎么可能是网上说的那般不堪。”
“哈哈，苏主编也上网吃瓜啊。来，大家先坐。”焦子程笑着招呼他们落座。
“既然你们远道而来，我也就不绕圈子了。你们也知道，我是个影视明星。所以关于小说影视版权这块，我是一定要留在自己手中的。如果可以，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交个朋友。你们能来，说明对我的两部小说的前景都是心里有数的。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焦子程目光坚定地看着主编苏牧，静等他的回答。
沉思片刻，苏牧开口道：“如果我们同意您的要求，”
“用我的名气给小说引流，我是可以同意的。毕竟我用子程作为笔名就没想着隐瞒。至于最近的黑料，我只能说是不足为虑。我没法给您保证，但是我不会用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焦子程看着苏牧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那好，祝我们合作愉快。您要是不忙的话，我现在就让法务重新拟定合同，一会在作家后台发过来，您确认一下直接就可以签约。”苏牧站起身，和焦子程握了下手说道。
“可以，我今天也没什么事。网上都快被骂哭了，也不好出去浪。见一面不容易，我们边吃边等吧。”焦子程笑了笑，自嘲地说道。
他递过桌子上的平板，笑着说：“你们点，我不忌口的。难得今天大明星请客，可不能放弃宰大户的机会哦。”
“那感情好，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苏牧笑着让张菲点菜。
点完菜，张菲说是他的粉丝，拉着他拍了好几张合影。
这家餐厅上菜速度很快，菜品精美，味道也不错。焦子程照顾着他们开动，没有点酒。一来是一会还要签合同，二来他也比较抵触为了应酬而喝酒。
酒足饭饱，苏牧收到消息，合同已经发到后台。焦子程点开看了看，让系统帮忙检查有无漏洞。不出所料，大公司还是讲信用的。很快，他在张菲的指引下签完合同，合同生效。他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把手机里两本小说剩余的文字传到后台，并设置了自动更新。
虽然他们惊讶于他已经完本，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没有人规定小说不能写完了再发。
互相道别后，焦子程步行回家。签了合同，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大事。
至于那些跳梁小丑，不过是给他这无聊的明星日常增添了一些别样的乐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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