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们可以随时出现，随时离开。
但盖亚不行，它调动足够的防御力量需要很多时间。
如此一来，盖亚被搞得焦头烂额，整天疲于应对林烁的骚扰。
据乐心说，盖亚已经给铸炎要塞致电无数次。
直到最近一次，在林烁授意下，乐心终于接通了。
盖亚的目的，不言自明。
肯定是和谈呗。
林烁倒是不想，但是不谈不行。
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的综合实力暂时只能这样骚扰盖亚，正面对决的话，绝不可能取胜。
若是惹得盖亚狗急跳墙的话，直接纠集所有力量进攻铸炎要塞，那铸炎要塞肯定是顶不住的。
要塞可以不要，人可以走，但是青晶矿没了的话，绝对不行！
所以乐心答应了盖亚的停火要求，暗地里却是停下了要塞内除了开采青晶矿外的所有事务，把所有的工程力量全部投入到了青晶矿矿厂。
除此之外，林烁又让麝香从节点凰运走许多改造后的工程机械，勉强可以用来采掘青晶矿。
节点凰没有青晶矿，但是建几条生产灵智晶体的产线并没有问题。
如此多管齐下，青晶矿的开采量比之前翻了数倍，麝香每天的工作就是往返铸炎要塞和节点凰，把青晶矿从铸炎要塞运到节点凰，然后在节点基地的产线进行后续加工流程。
为了让盖亚“放心”，林烁也没有完全放弃对盖亚的进攻。
每隔二十多天一个月，也就是铸炎要塞这边的两三天时间，林烁仍然会安排一次骚扰。
是真的骚扰。
他让玉凝带队，每次四五个人，随机出现在盖亚的某个据点，但只是随便放几炮，炸毁盖亚一两栋建筑就离开。
这样一来，盖亚不痛不痒，不至于狗急跳墙，同时也减轻了对林烁打着其他主意的怀疑。
节点基地里积累的灵智晶体越来越多，但林烁眼看着成堆的灵智晶体和战力得不到增长的女孩儿们，却是感到有些焦躁。
直到节点凰时间的半年之后，林烁终于从祈欢和芫丹处听到了关于她们研究的消息。
芫丹的实验室里。
林烁和两个女孩儿相对而坐。
芫丹给林烁倒是一杯茶，然后由祈欢开口。
“哥哥，有个好消息。”
祈欢抿了一下小嘴，道：“我们已经弄清楚了虫族应用灵智晶体能量的方式。”
林烁却是看着祈欢的表情，心往下一沉。
若真是好消息，祈欢肯定不会这么严肃。
“那坏消息是什么？”
林烁强笑着。
“咦？哥哥知道有坏消息啊？”
祈欢讶道。
林烁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嘴上不说话，心下却想，你就差把坏消息三个字写脸上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好吧，坏消息是，我们无法通过技术手段模拟出虫族利用灵智晶体能量的过程，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没有办法直接利用灵智晶体的能量。”
“是有哪里没弄明白吗，还是缺少什么东西？如果是后者的话，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
林烁问道。
按他的理解，既然知道了原理，那总是有办法模拟出来的。
祈欢耸耸肩，芫丹接过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指挥官，我们缺的是技术。”
顿了一顿，芫丹继续解释道：“灵智晶体能量如何在虫族体内转化为它们可以动用的能量，这一点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要说到细节的话，十分复杂且高深，以我们目前的能力，基本没有在实验室复现模拟的可能性。”
“哦……原来如此！”
林烁懂了。
知道原理，但是技术上不支持。
在林烁的认知中，有两种情况跟两个女孩儿说的一样。
比如植物的光合作用，人类大体了解光合作用的工作原理，但是无法模拟出来，因为技术做不到。
再比如可控核聚变，人类也知道原理，但是无法造出可靠的装置来稳定地使用这种能量。
“嘻嘻，哥哥，你不要灰心嘛。”祈欢笑眯眯地道，“虽然我们现在做不到，但是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一定可以的。半年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一百年，一千年……”
“停停停！”
林烁没好气地道。
若是让祈欢这样说下去，怕是要说到一万年，十万年……
女孩儿们可以等，自己……自己不知道等不等得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异体那边肯定等不了，盖亚更等不了。
林烁难以想象，若是让盖亚安稳发育十年百年的话，它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芫丹看了一眼祈欢，欲言又止。
“祈欢你肯定是小屁股痒痒了！胆敢伙同芫丹来逗我，是吧？！”
林烁眯着眼，对祈欢“恨声”说道。
“啊？”
祈欢一愣，道：“哥哥，你说什么呢？”
“还装？你们肯定想出别的解决办法了！”林烁往后一靠，好整以暇道，“你翘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了，还想骗我。骗我就算了，还把芫丹也带坏了，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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