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力在上面摸了几把，还捏了捏睡衣。
“你没有翅膀，也没有犄角，但是要有来有往才是公平。”
“唔，睡衣上的毛茸茸，还是没有我身上的舒服，但是还算凑合吧。”
见沐云归一直没有动静，莫秋池疑惑地偏了偏脑袋。
他伸手，拨开了挡住沐云归视线的帽子，让沐云归的眼睛露了出来。
“这个选择这么难做吗？还是你想要摸摸我的尾巴？”
“唔，也行吧，尾巴你得轻一点。”
说完，莫秋池就轻轻捏住了自己的桃心尾巴，递到了沐云归手里。
沐云归下意识捏了捏手里软软的桃心，莫秋池就像是被摸舒服的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睛。
不一会儿，莫秋池就打起了“呼噜”，往沐云归的身上蹭。
沐云归的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类似玫瑰花的味道。
他仔细分辨，发现那种味道，来自莫秋池的小翅膀。
仔细观察，莫秋池的翅膀、尾巴和犄角，都比上一次在外省据点要好。
沐云归一开始，只是认为，是家里吃得好，休息得好，所以就像人类会有好气色一样，恶魔的羽毛，也会变得更有光泽。
但是鼻尖这若有若无的味道，让他明白，并不是这样。
他想起了那天他在那个快递上看到的字，也恍惚间明白，小魅魔到底在不让他进的那段时间里，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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