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
下意识里伸手去摸。
咽喉命门处，已经被利刃给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就连喉管都被割断，只是汩汩的往外冒血泡，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李长生步步紧逼，很快就将春兰给逼到墙角处。
春兰瞪大眼睛，嘴唇不停的蠕动，似乎是还想要询问李长生的身份。
李长生用比手中长剑，还要锋利的眼眸，死死的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是陛下，不过你却杀了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当真是该死，该死，该死！”
李长生目光汹汹，连说三句“该死”。
而且，每说一句“该死”。
他就狠狠地捅了这春兰一刀。
这春兰的身体，很快就化作一滩烂泥，瘫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的眼睛依旧瞪若铜铃，目眦俱裂的看着李长生。
完全就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解决掉春兰后，李长生发现身后有人。
猛地回头去看。
发现不知何时，玉柔已经走到了门口。
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朝这边看来。
看着她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李长生心里就已了然。
自己刚才杀春兰时说的话，十有八九都已经被她给听到了耳朵里。
玉柔震惊良久，这才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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