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这样吧，”王导笑眯眯道：“你给个电话，等会我联系你，我们见面聊。”
“行！”卫研应得干脆。
与王导切断联系后，她对着镜头笑得灿烂：“今天的直播就先到这里，欲知魔尊真容，请看我们下回直播。”
在一片或欢乐、或辱骂的弹幕中，卫研关掉了镜头。
墨玄看着她那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脸，心情也不自觉好起来。
“我今天的表现，清瑶神君可还满意？”他笑问道。
“不错，”卫研高兴道：“下次直播，我们再整点新花样。”
墨玄可有可无地点头。
卫研在众多私信中，找到了王大胖的名字，将自己的手机号发了过去。
正欲放下手机，私信顶部的一条信息，引起她的注意。
【心软的神】：卫研小姐姐看我看我，我是创世纪公司的一名策划员，有三年的工作经验，策划过多起热搜事件。炎魔公司需要策划吗？我可以过去面试吗？
卫研觉得小姑娘挺可爱，不由回道：“感谢喜欢~不过不好意思啊，公司刚成立，暂时优先招经纪人呢。”
对方几乎秒回：“没关系！我可以当经纪人！我真的很想加入炎魔娱乐！”
这也行？
卫研笑着摇摇头。
墨玄见状便问道：“怎么了？”
“有个小姑娘，说想加入我们炎魔娱乐。不过，她没有经纪人方面的经验。”
“我们需要这个经纪人吗？”
“需要啊，”卫研点头：“经纪人就相当于宗门的外事堂，负责明星对外的一切事项，很重要。”
“那就见见。”墨玄建议。
卫研沉吟，“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们现在也很难招到好的经纪人。不如自己培养一个，相处起来也顺心。”
墨玄眯眼：“你以前的经纪人不顺心？”
想起赵明，卫研就倒胃口。
“前经纪人是星火的，垃圾一个。最喜欢潜规则底下艺人，而且男女通吃。”
墨玄墨绿色瞳孔，瞬间变得暗黑。
这是魔尊发怒的征兆。
这么多天学习下来，他已经明白潜规则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卫研会被潜规则，他心底的暴戾之气，很难压住。
“叫什么。”
卫研莫名其妙，“什么叫什么？”
“你的上一个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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