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车落锁，从新娱乐的停车场驶向主道路后，助理娜娜在副驾，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程副总，就这样解约，是不是太草率了，我们还没有收到肖总的指令…”；
后排的二人相视一眼，张律先说道：“如果没有肖总的指令，我今天怎么会陪同呢”；
反正是在等红绿灯，娜娜就继续说道：“张律，我还想问呢，解约这么大的事，怎么这么随随便便就谈了，甚至舒画还是独自来见我们的，真的是太奇怪了！”；
程颖欣慰的笑道：“可以，能看出来这些，很不错了，什么时候让肖总正式给你任职”；
肖安娜愣了一下，很快又开朗起来，笑着说道：“我说大家对我这么和气，原来都知道我是谁了”；
“既然这样，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程副总，你真的觉得舒画还能东山再起吗？”；
“怎么可能”；
“绝无可能”；
程颖和张律同时答道，又因为彼此的默契，别过脸各自笑了一下；
只有肖安娜觉得二人是因为专业，所以做出了同样的判断，恨不得拉着二人找个地方坐下，从头到尾问清楚个所以然；
看出了她的犹豫，程颖贴心的解释道：“这件事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她，前面这些只是警告，后面一定还会有更猛的料，所以我们一定要抢时间，在更大的丑闻爆出来之前，先发声明”；
肖安娜好像抓住了什么，犹疑着说道：“丑闻，你是说她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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