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学校领导，他们也很难办。
越初站在办公室。
他也不反驳，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教导主任说了半天，喉咙都干了，连喝了好几口茶。
“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我知道了。”
主任抱着保温杯，“去跟同学道个歉，承认下错误。”
“我没错。”
“……”合着他讲这么久，都白费了？
主任也是心累。
以前这个学生成绩不好，还爱打架。
现在分数提上来了，依然这么轴。
“那你得给我保证，以后不能再惹事儿。”
越初面无表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教导主任疲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越初离开后，许蔚然独自去了卫生间。
她走进去，发现有些不对劲。
女厕所里面黑漆漆的，竟然没开灯。
许蔚然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迈了进去。
前面的隔间都锁着，只剩下最后一格。
她心里的那种怪异越来越深。
可想到这里是学校，应该不会有什么。
许蔚然大着胆子往里走。
到尽头的时候，前面的门都打开了。
突然冲出来的几个男人，吓了她一跳。
她下意识想跑，但很快镇定下来。
学校的女厕所随时有人进来。
不管他们想干嘛，肯定会速战速决。
许蔚然立即戒备。
她不动，那些人自然会行动。
果然很快就有一个人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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