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相之面便是道的体现。
陈阳自然不会被这些表象迷惑，盘古的真实模样在他眼中一览无遗。
就一个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周身充满了荒蛮的气息。
与寻常的修士形象完全不符合。
仿佛是从远古走到现实的荒野战神，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盘古也在打量陈阳。
虽然他对陈阳的事情了如指掌，从一个小千世界的生灵到如今能与他直面丝毫不落下风，让他都感觉如同梦幻。
当初盘古发现陈阳仅凭混沌珠到了洪荒那拙劣的求生场面仿佛还近在咫尺。
仿佛不过转瞬间，这个曾经他只觉得有些小机缘的孩子就已经到了如今的程度。
陈阳现在的真实相貌一如曾经那个依旧在湖边盘坐的普通孩子。
这是返璞归真的表现。
“你很好。”
盘古说着。
眼中充满了欣赏。
仿佛这位才是他真正的子嗣，三清算是捡来的。
陈阳没有半分在意，即便盘古的眼神像是看儿子。
怎么说他也是听着盘古的神话长大，这位对他而言是真正的前辈。
别说当他是儿子，就算叫他孙子...那当然不行。
“你想知道什么？”
盘古似乎心情不错，难得多说了几句话，甚至大有给陈阳解惑的意思。
陈阳却没有被这些表现蒙蔽，直言道。
“你打算做什么？”
盘古重新盘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些认真。
“坐下慢慢说， 想来你也不急于一时。”
陈阳皱眉，但还是选择了与盘古面对面坐下。
这一幕他总感觉格外熟悉，他忽悠别人的时候好像就如现在的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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