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比陈阳，乾坤老祖少了一丝侵略性，这让他很不满意。
“乾坤道友，莫非挨了盘古一斧，你连心气都被打散了？”
陈阳的话让乾坤老祖眼中露出一丝迷茫，脑海中莫名想起了那开天一斧，无数岁月过去，依旧是他不堪回首的梦魇。
“你这种小辈根本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
一直很冷静的乾坤老祖有些恼怒，气息明显有些波动，这在战斗中乃是大忌。
“我的确不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但我想知道，堂堂混沌魔神是如何堕落到连我这个后辈都拿不下地步的？”
陈阳气死人不偿命，战斗的方式很多，攻心也是其中一种。
“你...”
乾坤老祖是真破防了，但陈阳说的也是事实。
先天生灵与混沌魔神的差距之大，简直是天与地的区别，不管从那个方面来看，即便是失去了魔神之躯的混沌魔神也依旧占据了绝对优势。
但他却拿不下东王公。
这让乾坤老祖的信念出现了动摇，这对一个修士来说，也是致命的。
看着眼前的东王公，乾坤老祖仿佛看到了刚从混沌中化形的自己，同样的傲气十足，同样的意气风发，就算是心智坚韧之辈，在这一刻也很难不产生对自己的信心产生怀疑。
堂堂混沌魔神，居然混到与先天生灵为伍，何等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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