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随后跟了上去。
左翔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的给他点了根蜡烛。
李航走进郭小漫的办公室，就见她双手抱臂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生疏而冷漠。
这感觉跟庄总真像！
李航摸了摸鼻子上前，“郭副总监，你找我？”
郭小漫转身面向李航，神情严肃，“有件事我想问下你，希望你不要对我说谎。”
李航笑了笑，“郭副总监，你说笑了，有什么事让我能对你说谎啊。”对李航来说，郭小漫就跟庄总一样，都是他的上级，而且是别人无法取代的上级。
以前他的上级只有庄惟仁，但自从庄惟仁将他调到郭小漫身边工作时，他就清楚，从此后他多了个上级。
郭小漫点点头，走到李航的面前，眼睛认真的看着他，“我想知道庄惟仁跟苏晚情的事。”
李航身子一僵，没想到郭小漫问他的是这个事。
“对不起，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我都可以告诉你。”李航跟左翔一样，当年庄惟仁说过那件事以后不许再提，也不能告诉别人。
虽然现在郭小漫跟庄惟仁住在一起，但他还是不能说。
郭小漫手握在一起，“那我问另外一个问题。”
“郭副总监，请说。”李航不敢看郭小漫的眼睛，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庄惟仁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苏晚情，因为我的眼睛长的像她的眼睛。”
李航震惊的抬起头，直视着郭小漫的眼睛，这双眼睛是跟苏晚情的眼睛一模一样。
当他看到郭小漫的时候，也有些理解庄总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而且不久就同居。
“是还是不是？”郭小漫陡然提高音量，有些咄咄逼人。
李航将头扭向一边，艰难的说道，“是。”除此之外，他确实想不通庄惟仁为什么会跟郭小漫在一起。
当年庄惟仁是怎么对苏晚情的，他都看在眼里，直到她成了陆太太，庄总才死心。
但死心并不代表放下。
郭小漫的身子晃了晃，许多画面映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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