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夭夭撇嘴，“别喊我徒儿，我没打算拜师。”
这老头自从见她第一眼，非缠着让她拜师不可。
她是真的不想拜师。
鬼老头也不生气，笑眯眯跟着白狐夭夭坐下，“乖徒儿，别那么无情！你要是拜我为师有天大的好处！”
“啥好处？要钱没钱，就剩下一个破宗门？”
白狐夭夭喝了一口茶。
听王大力说，老头创建的万宗门如今已经破烂不堪，修宗门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沈青山倒是可以靠卖画赚点钱，但是他懒，一年也不见得能够画完一幅画。
她卖给曹老的那幅画，还是沈青山为了显摆他的本事画的，死皮赖脸的就是为了留在奇宝斋里。
紫魅有个销金窟，如今也是入不敷出。
整个宗门就他们四个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最不靠谱的就是这老头。
鬼老头喝了一口酒，抹了一把胡子上沾染的酒水，“乖徒儿，你别瞧不起人啊！你师父我厉害着呢！只要你做了我徒儿，这块令牌就是你的。”
一块黑乎乎的牌子扔在了桌子上。
白狐夭夭拿起牌子看了看，除了上面有朵彼岸花外，什么字都没有。
“鬼老头，你糊弄鬼呢？这破牌子有啥用？”白狐夭夭敲了敲牌子，铁做的。
这玩意拿在手里都觉得沉。
鬼老头笑眯眯开口，“丫头，你可听说过樊楼？”
白狐夭夭点头，“听说过啊。”
盛世调查的一些消息里，就有樊楼这个特别的地方。
樊楼位于这个大陆最大的一个国家曼陀帝国边境，是所有武者，学者，商者最向往的地方。
这个大陆五国鼎立，她所在的这个国家是西月国，算是个小国家。
曼陀帝国据说十分繁华，有五个西月国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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