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林安澜指了指那个老者，说道。
“哦。”赢丽曼应了一声，看向那个老者。
只见那个老者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他手持长枪，发起了冲锋。
“杀。”老者怒喝一声，长枪刺向一名秦兵。
“叮。”
老者的长枪和秦兵的黑色盔甲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一声轻响，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印，秦兵的盔甲毫发无损。
“怎么可能？”老者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
“死。”秦兵冷笑一声，手中匕首刺向老者。
“噗。”
匕首轻易地破开了老者的防御，洞穿了老者的心脏。
“怎么……可能……”老者艰难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砰。”
秦兵抽出匕首，老者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显然是死不瞑目。
“咕噜噜。”
秦兵割下了老者的头颅，然后提着老者的头颅，再次投入了战场。
“啊。”
与此同时，另一名匈奴士兵也怒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同样瞪得老大，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这……”赢丽曼看着下方血腥的场景，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林安澜淡淡地说道。
“先生，我……”赢丽曼看向林安澜，想要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很可怜？”林安澜看向赢丽曼，问道。
“是。”赢丽曼点点头，说道：“他们为了自己的国家，付出了生命，很悲壮。”
“呵呵。”林安澜闻言，笑了起来。
“先生，你笑什么？”赢丽曼疑惑地问道。
“我笑你太过天真。”林安澜摇摇头，说道：“你觉得他们可怜，但是他们却不觉得。”
“他们为匈奴帝国征战，最终战死沙场，这是他们的荣耀。而且，他们也不是为了国家，而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你若是可怜他们，那就是愚蠢。”
“我……”赢丽曼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战争，不是儿戏。”林安澜看着赢丽曼，说道：“你既然选择了参军，那就要有死亡的觉悟。不要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若是不想死，那就不要做圣母。”
“这……”听到林安澜的话，扶苏愣住了。
他原本也觉得那些匈奴很可怜，但是听到林安澜的话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的怜悯，可能会毁掉整个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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