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戴上眼镜帽子，进了电梯。
刚到楼底，迎面撞上了傅晏。
“姐夫？”他意外，“你怎么在这？”
傅晏冷淡看着他。
姜立已看不出从前的一点模样。
唯独不变的，是眼神里的狠毒与贪婪。
还有着坏事做多了的心虚。
“姐夫？”
姜立被他盯着，一时间有些犯怵。
他气场太强，极容易让人产生畏惧心理。
傅晏回神，模棱两可说了一句：
“你如今是艺人，抛头露面不太好。”
“是姐让你接我的？”
姜立并非全然没有戒心。
“否则？”傅晏眉眼染上不耐。
他嗓音冷了些：“我闲的？”
“我没别的意思，姐夫，你别见怪。”
姜立看着眼前人完全想不起从前事的模样，又想到自己送去的那些女人全都变成了疯子，心下稍微安定些。
他大着胆子，试探性问：“姐夫，姐在电话里没有提到你。
“她只让我送你去。”
傅晏说着，径直向着停车的方向走：“你最近办的事以云很不满意，让我盯着你些。”
姜立听到这句话，眼底有着不屑闪过。
等他拿到了钱，他不会轻易还给她。
面上，他仿佛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一般，低声下气上了车。
很快，两人到了阳光孤儿院。
姜立踏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他曾经亲手喂过药的那几个女人。
她们蓬头垢面，和一群孩子龇牙咧嘴互相尖叫。
“真吵，”他掏了掏耳朵，“姐怎么不把这些废物弄死。”
傅晏扫他一眼：“闭嘴，你不是废物？”
姜立：“……”
他不敢反驳。
问了实验室的人之后，姜立飞快进了娄以云的房间。
输了几道密码之后，终于打开了保险柜中带着密码的小箱子。
姜立满心欢喜拿出来，结果发现是几个笔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种记录，还带着日期。
“这是日记？”
“是我要的东西。”
傅晏说着，抬手将他手中的本子抽了过来。
姜立闻言，一时没有听明白。
“姐夫，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价值，到此为止了。”
傅晏冷笑：“多亏你够蠢，才能这么顺利。”
姜立瞪大眼，仿佛想明白了一切，但又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错。
傅晏好像算计了他们。
连他姐，都被诓骗在内。
他下意识想去摸身上的手机，但被傅晏先一步踹翻在地。
男人低眸：“现在，轮到你做实验品了。”
“什么？”
姜立还未反应过来，眼前瞬间黑了下去。
傅晏蹲下身，将他脸上的口罩墨镜取下，又给他换了身衣服。
他正大光明地将人从娄以云房间拖了出去，一路送到了实验室。
“新的实验品。”
N医生顿时两眼放光。
傅晏亲眼看着他将人带了进去，合上房门。
自始至终，男人的脸色都很冷。
不止姜立，这里的所有人，都该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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