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结束，告别了刘杰辉后，方觉夏回到重案b组。
夜晚，得知方觉夏成功晋升的b组成们，全员来到一间夜总会，为他庆功。
这一次，就连麦克也一起跟了过来。
最近发生的种种事件，让麦克已经彻底失去了竞争的心思。
十几人要了一张特大桌，说说笑笑的喝着酒。
与此同时，在夜总会的一处后场内，一名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对一名二十左右的女生说教。
女生扎着两个可爱的麻花辫，瓜子脸，大眼睛，小巧的琼鼻与樱桃嘴唇，皮肤白皙，出奇的美。
穿着类似于水手服的学生装扮。
哪怕这服装材质十分一般，但穿在她身上，也非常有青春气息，充满少女感。
“王姐，，我好像真的做不来，看到那些男的凑过来我就想跑。。”校服女孩抿着嘴，低声道。
“飘飘啊，你都入职三天了，还这么放不开，哪有做这行嫌对方丑的呀，
实在不行的话，要不这样，你今天先选个看得顺眼的下手，不过在这种地方，顺眼的一般没什么钱，你就当练练胆气吧，有了第一次，后面慢慢就习惯了。”
浓妆女人看着身前的少女飘飘，苦口婆心道。
见柳飘飘还是一脸犹豫的样子，王姐再次开口劝导。
“飘飘，你别忘了，你可还欠着沙皮哥好几万呢，不努力去克服，以后利息越来越高，你怎么还啊，沙皮发起疯来的样子，你可是亲眼见过的。”
听到欠下的钱，以及动不动就发癫的沙皮，柳飘飘眼神黯淡下来。
低下头，认命般走了出去。
她迷茫地在人群中游走，因为衣着特殊，许多人向她吹着口哨，看向她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戏谑。
一名带着些许酒意，染着黄毛的青年，跟在了她身后，一脸笑嘻嘻的。
“喂，过夜多少钱啊？”
黄毛又丑又矮，以那猥琐的模样说出肮脏的话语，让初入职场的柳飘飘，内心本能地感到一阵厌恶。
她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
黄毛注意到柳飘飘眼神中的嫌弃，平日里在外面被看不起也就算了。
今天难得来消费一把，还要被一个坐台小姐给蔑视。
这让他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直接冲上前，伸手一把揪住柳飘飘的麻花辫。
“我问你话呢！给谁甩脸子呢！不就是只破鞋嘛！穿个破校服，还真给你装上了？”
头发被大力拉扯着，柳飘飘疼得尖叫出声。
这种事情在夜店中并不罕见，周围许多人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冷眼旁观。
方觉夏闻声望去，正好与柳飘飘对视。
柳飘飘这时想起王姐刚才的话，让她先找个顺眼点的练练手。
忍痛挣脱了黄毛拽住她头发的手，脚步踉跄地朝方觉夏跑来。
但走到近前后，她一时间把“培训”时学到的话术全给忘了。
灵机一动间，她直接坐在方觉夏身侧，挽住了后者手臂。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b组成员们面面相觑。
紧随而来的黄毛，眼见着柳飘飘，冲入一大桌子人当中。
b组的多数是老警员，身上的气质让黄毛这矮骡子本能的感到危险。
只能压下怒火，恶狠狠看了柳飘飘一眼后，后退离去。
当个子不高，母胎solo三十年的苏明，看清柳飘飘的颜值后，眼中闪过一阵艳羡。
他来过这个店好多次，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方觉夏第一次来，就遇上了！
而且投怀送抱的，还是个完全符合他审美的青春大美女。
心中不由暗叹一声，世道不公啊！
见黄毛转身离去，柳飘飘松了口气，但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梁小柔神色看似波澜不惊，看向柳飘飘冷漠的说：“人都走了，还不放手吗？”
由于柳飘飘把方觉夏当成挡箭牌，这让她心中不满。
柳飘飘像是完全没听出梁小柔的不满，侧头看着方觉夏，有些青涩地试探着问。
“先生，，要不要跟我进包间里喝酒，里面的酒比外面的好喝很多的。”
看着化着淡妆，性格这么青涩的柳飘飘，方觉夏有些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喜剧之王里，整日里画着艳妆，大大咧咧的那位。
他记得，柳飘飘的性格十分大胆随性，跟眼前的女孩气质完全不符。
见方觉夏没有答应，她凑到耳边，可怜兮兮的用只有方觉夏能听到的细语哀求。
“我来这里三天了，还没有开过单，，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开除的，我的提成是三成，给你打七折，帮我个忙可以吗。。”
闻言，方觉夏恍然。
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尤其是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
让一个人堕落，只需要很短时间。
而此时的柳飘飘，还只是个入世未深的懵懂女孩。
被方觉夏拒绝了之后，柳飘飘有点失望的离去。
自愿打折的情况下，还被人拒绝了，这让她心里甚至受到了点小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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