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在想什么？"高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王小鱼的思绪。
王小鱼转身，看到高芳正端着两杯咖啡走来，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初。
"芳姐，"王小鱼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创造了一个怪物？"
高芳挑了挑眉，"怪物？怎么说？"
王小鱼指了指窗外，"你看，自从我们公布了幼儿园的收费政策，这里就变成了这样。人们不再只是为了买房而来，他们是为了教育而来。"
高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这种反应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但这也证明了我们的策略是正确的，不是吗？"
王小鱼苦笑了一下，"可是，芳姐，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会引发一些我们无法控制的后果？"
就在这时，一阵骚动从售楼处传来。两人转头看去，只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个中年男子争吵不休。
"怎么回事？"高芳皱眉问道。
王小鱼快步走过去，很快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芳姐，"他深吸一口气，"那个人是我们的早期业主。他刚刚以300万的价格把自己的房子卖了出去。"
高芳倒吸一口凉气，"300万？原价不是只有200万吗？"
王小鱼点点头，"没错。而且，据说已经有人开价350万要买他的房子了。"
高芳陷入了沉默。她清楚地记得，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为200万的定价是否太高而犹豫不决。而现在，短短几周之内，房价就已经翻了一倍多。
"这太疯狂了，"高芳喃喃自语，"我们必须做些什么。"
王小鱼转身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初。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种无声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转。
王小鱼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偏离了初衷？"
高芳挑了挑眉，伸手轻抚王小鱼的手臂，"怎么说？"
王小鱼指了指窗外，"你看，自从我们公布了幼儿园的收费政策，这里就变成了这样。人们不再只是为了买房而来，他们是为了投资而来。这与我们最初的教育理念相去甚远。"
高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靠近王小鱼，压低声音说："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是，小鱼，你别忘了，政府对我们的项目很支持。这不仅增加了地方收入，还创造了就业机会。我们需要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找到平衡。"
就在这时，市长办公室的秘书走了进来，"高总，王总，市长想见你们。"
高芳和王小鱼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跟着秘书离开了售楼处。在电梯里，高芳悄悄握了握王小鱼的手，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在市长办公室里，市长李强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高总，王总，真是太了不起了！"李强笑着说，"你们的项目不仅带动了我们城市的房地产市场，还为我们创造了大量的税收和就业机会。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高芳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市长的肯定。我们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
王小鱼却显得有些不安，"市长，虽然项目取得了成功，但我们也面临着一些问题。比如，现在很多人购买房子只是为了投资，而不是真正需要。这可能会导致房价虚高，影响真正需要住房的家庭。"
李强的笑容稍稍收敛，"王总，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是你要知道，这种热度对我们城市的发展是有利的。我们不能因为一些小问题就否定整个项目的价值。"
王小鱼还想说什么，但高芳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离开市长办公室后，王小鱼的心情更加复杂了。他觉得，他们的项目似乎正在偏离最初的轨道。
回到公司后，王小鱼召集了一个紧急会议。高芳坐在他的右手边，两人的座位比其他人更靠近，这种微妙的距离暗示着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各位，"王小鱼开口道，"我知道我们的项目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我觉得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我们的初衷。我们的目标不是创造一个投资热点，而是建立一个真正的教育社区。"
市场部经理李强反驳道："王总，但现在市场反应这么好，我们为什么要改变呢？"
王小鱼摇了摇头，正要说话，高芳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肘，接过了话头："李经理，我理解你的观点。但是我们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我们需要考虑长远的影响。"她看向王小鱼，眼神中充满了支持和鼓励。
王小鱼感激地看了高芳一眼，继续说道："我建议，我们应该发布公告，呼吁大家不要盲目抢购，同时我们也要开始考虑新的发展方向。"
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权衡利弊。
就在这时，王小鱼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有个提议，"他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们为什么不收购一些烂尾楼项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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