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娟说要添油加醋一番，让方雪芹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可真够毒的。
“你跑来干嘛？”
赵清歌暗想，得叫人守在这里才行，不要让贺应娟靠近。
“没事，我就来看看她而已。”
贺应娟看上去温驯了很多。
赵清歌不想表现得太过激，不然也会引起方雪芹的怀疑。
她现在有点吃不准，方雪芹究竟知道了多少。
“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赵清歌克制着脾气。
贺应娟柔柔弱弱地说：“姐姐，我只想陪闺蜜好好说说话，你不会有意见吧。”
赵清歌心想，你还真是——茶里茶气、一婊人材。
方雪芹挣扎着，坐直了一些：“有阿?陪着我，舒服多了。”
赵清歌不好再说什么。
贺应娟把病床摇高一点，让方雪芹躺得舒服一些。
赵清歌看了一眼苏荒、凌楚瑶。
心里莫名地一阵心虚。
这两位可都是精明人，稍微有点不对劲，都能看出来。
方雪芹和贺应娟旁若无人地聊着天。
就在赵清歌纠结之际，宋家晚进来了，他说方雪芹不宜说太多话，得好好休息。
这才终结了她们的聊天。
赵清歌趁机把贺应娟叫出来，想好好跟她谈一谈。
赵清歌最近过得并不太好，生意上的事情比较忙，需要花费她很多的心力。
所以，她说话做事都比较直接，没有耐心去铺垫。
贺应娟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光脚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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