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泽坐在休息室里，经纪人谭威敲门走了进来。
“辛苦了，这期节目录完之后，你就可以休息一阵子了。”
文凯泽笑得有些勉强：“两周之后还有表演呢。”
谭威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道：“有两周休息你还嫌不够？”
文凯泽没有说话，谭威坐到了他的身边：“你现在正是该忙的时候，按照现在的关注度，不出三年，我保证你如日中天。”
文凯泽靠在沙发扶手上，一副冷淡的表情。
他最近的想法很矛盾。
一方面他很想能一直待在高筠的身边，但另一方面，他也希望能从事自己的事业。
曾经他以为追求梦想和爱情并不冲突。
但是现在看来，鱼与熊掌真的不可兼得。
见文凯泽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谭威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到时候你好好休息吧，感觉你最近状态不太好，自己注意点，慢慢恢复。”
说完，谭威就离开了房间。
文凯泽垂眼思考，眉毛依旧紧皱。
……
这学期开始，郑晨钰加入了一个女性主义的团体，周末她常常会去参加一些有意义的团体活动。
有时候，她会邀请宿舍的其他三人一起参加，可惜汪梅和董菲儿都不怎么感兴趣，只有高筠偶尔会和她一起去。
这周的活动主题是“丢掉月经羞耻”，她们会在大学城的公园支摊，给感兴趣的人发放免费的卫生用品。
高筠这周正好有空，她很快就答应了。
虽然她并不了解什么女性主义，但只要是有意义的事情，她就很愿意参加。
过了几天，到了活动时间，郑晨钰带着高筠来到了指定地点。
几个女生已经架好了摊位，看到郑晨钰和高筠来了，大家都举起手，高兴地和她们打招呼。
“郑晨钰、高筠，快来！”
“抱歉，我们来晚了，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把那箱子拆封吧，拿点东西出来，摆到桌子上。”
郑晨钰和高筠点了点头，按照她们的指示去开箱子。
摊子旁边堆了三个大纸箱，里面都是这次活动要免费发放的卫生用品。
箱子里不仅有常见品牌的卫生巾，还有一些高筠没见过的经期产品。
郑晨钰和高筠拿了不同样式的产品，在桌面上摆放整齐。
一切完工后，高筠才拿起一个小纸盒子问道：“这个是什么？”
这次活动的总负责人叫何婧，她站在摊位前，丝毫没有羞涩，自如地和高筠解释道：“这个是卫生棉条，也是经期用的。”
说着，她就拆开包装，特意拿出一根给高筠展示：“它的优点就是不会影响使用者的衣着和运动，会比卫生巾更方便一些。”
她详细地和高筠说明了一下使用方法，高筠认真地听着新知识，时不时点头或提问。
何婧说完之后，直接拿了一盒新的递给了高筠：“你也拿一盒回去吧，有机会可以试试看。”
高筠没有忸怩，她道了谢，就把卫生棉条放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很快，一切就绪，大家站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开始干活。
郑晨钰和另一个女生在离摊位两三米的地方，拿着海报认真宣传，邀请路过的女性来摊位了解一下。
很快，就有三个衣着可爱的女生过来了。
她们紧牵着手，有些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摊位上的卫生用品：“这几个是什么？都是外国牌子？”
何婧拿起她面前的纸盒，微笑地介绍道：“嗯，这是卫生棉条，因为在我们国内的普及度比较低，所以有卖的基本都是国外的品牌。”
她身边的助手把宣传册递给对面的三个女生：“你们可以看下宣传册，了解一下，如果愿意听讲解的话，还可以免费挑选一包产品带走。”
三个女生互相对视了一下，站在中间的女生问道：“我们三个人，每人都可以拿一包吗？”
何婧连连点头，笑得很亲切：“当然。”
这是今天来的第一波人，何婧很卖力地宣传着这几款卫生产品的不同和使用方法。
介绍到卫生棉条的时候，左边的女孩突然惊呼一声，然后小声地说道：“这个也……太……是要推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何婧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的。”
右边的女孩连连摆手：“我不敢的，我都没有……那个过呢，听说棉条要有过x经验的人才能用的。”
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状况，何婧有耐心地解释道：“没有x经验也是可以使用的，按照使用说明的步骤来就行，一开始可能会不熟练，多试几次就好了。”
左边的女孩连忙接话，神情小心翼翼：“可是……不是有膜吗？棉条进去，不会破吗？”
何婧没忍住轻笑一声，在脑海里思索片刻措辞，然后认真解释道：“不会的，大家的膜本来就是开口的，你想想，如果膜没有洞的话，经期血从哪里流出来呢？”
左边的女生沉默了半晌，然后喃喃道：“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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