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褚良生挑了挑眉，蓝颜祸水？她倒是看了一场好戏。
今天补习的时候宫玉暖总觉得褚良生在给自己使绊子，老是挑一些她不会的题给她做，弄得她精神恍惚，有点怀疑人生了。
“褚老师，你不会在报复我吧？”宫玉暖看着眼前的几何体干脆撂了笔，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开口。
“宫同学在说什么？”褚良生面容温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宫玉暖撑起身来转过头与他对视，斟酌了一下开口，“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唱歌打扰到你们了。”
“嗯？宫同学今天在唱歌吗？我以为宫同学在看戏呢。”
笑得好善良，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冷冰冰。
宫玉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怎么会，我怎么会看褚老师的戏。”
“是吗？可是宫同学看得很开心呢。”褚良生笑容加深，可话却是步步紧逼。
宫玉暖也不想和他绕弯子了，“所以我可以问问褚良生同学是喜欢林同学还是傅同学吗？”
褚良生一向戴着一副温和的人皮面具，人人都喜欢他温和的眉眼，然后前仆后继地上来。
他喜欢看人们这个样子，可他最近玩得有些烦了，明明宫玉暖看过自己另外一面了，他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与她周旋了。
“和宫同学有关系吗？”褚良生难得用这样冷淡的语气与人说话。
“有啊，因为我喜欢褚同学诶。”宫玉暖歪头笑着看向他，他终于肯露出一点獠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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