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觉得他们俩不对，原来不只搞破鞋，还他妈是小偷！”
“呸，之前在路上碰到，我问两人是不是兄弟，这两货还厚着脸皮说是。结果你们猜怎么着，第二天晚上我看到他们在树底下亲嘴！”
“我也以为是两兄弟，我还纳闷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
小区住户们是跟着警车来的，一看是刘杉和李全安，立刻就议论起来了。
仗着这里离方恋和她父母的房子远，两人无所顾忌，经常在楼下难舍难分，甚至做出亲密举动。
被很多人亲眼目睹过。
坐实了两人的情侣关系。
网络时代，遇到这种事情哪能不直播呢。
挂着金链子的大哥高举起手机，“老铁们快来看，抓狗男女，不，抓狗男男咯。”
【正常恋爱不能称之为狗男男吧，这都啥年代了，爱情无关性别】
【有没有可能，这不是正常恋爱？你们自己看，眼镜男手上戴着婚戒呢】
【两个人都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身睡衣一看就是女士的，肯定是做那种事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
【就算真出轨，反犯不着出动警方吧，肯定犯了其他案子】
【这不是我家小区吗？？？？大家等等，打电话问我妈去】
临时开的直播间人数呈直线上升，还真被熟人逛到了。
【离谱，戴眼镜那个是我同事！！前面的没说错，他的确结婚了，我们还见过他媳妇，长得不错，家里也有钱】
【口区，不管男女，只要是小三就该去亖】
【打听到了！！！我妈说不是因为搞破鞋被抓，是因为盗窃，据说警方从他们家找到了赃物，全是珠宝首饰】
【呃，是他脖子上挂的那个吗？】
【他脖子上这枚看着不大，如果是真货，这种大小的裸石得二十万以上】
【已知：眼镜男的老婆；又知：男小三挂着帕拉伊巴；再知：狗男男是小偷……】
【品出来了，这俩偷了眼镜男老婆的东西】
【出轨就算了，还他么偷家，姐妹你上辈子是不是鲨过他全家（哭了，怎么就摊上这种人了】
【不知道眼镜男老婆在不在，你记住了，只要现在离，一切就还来得及。如果你超爱他，那我们大家尊重并祝福】
方恋就在屏幕前。
方家人今天中午家庭大聚餐，大家刚到酒店不久，正坐在花园里聊天喝茶。
忽然，表哥的未婚妻叫住了想去卫生间的方恋。
方恋以为她找不到路，停下来等。
没想到对方走近后默默拿出手机，指着直播间说：“你老公。”
方恋气得眼前一黑，视线一动，落到了那名穿着睡衣的男人身上。
那个人她见过。
一周前，她突发奇想去公司接丈夫下班。
室外太冷，便去了公司斜对面的咖啡厅，恰好就看到李全安熟络的与一名服务员聊天。
李全安看到她的时候脸都白了，面色僵硬地问：“你怎么来了。”
现在想来，她的丈夫当时一定很害怕吧。
之后李全安跟她解释，自己是下楼帮同事们买咖啡的。
当时小三也很配合，尽职尽责地扮演店员，没有让她产生任何怀疑。
——
未来表嫂看方恋气得发抖，小声说：“你打算怎么办？弹幕里都说他出轨。”
“还能怎么办。”方恋冷笑，“我要他下地狱。”
说完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直播间，大大方方邀请全家一起看。
之后又连续打赏几个上千块的礼物。
直播的大哥愣住了，没想到会有人给他打赏。
“谢谢这位老铁，我不是主播，我就是凑热闹随便直播的，我晚点把钱退……”
还没说完，弹幕上飘过一个礼物，后面跟着一段文字：
【不用退，希望大哥帮我给渣男带个话，我要跟他离婚】
方家父母看到这句很欣慰，还好女儿不是恋爱脑。
方爸爸保证：“我马上给律师打电话，不止要他净身出户，我还要他滚出A市。”
方恋仰头一笑，“谢谢爸。”
“道什么谢。”方爸爸有些内疚。
当初要不是他对李全安满意，女儿也不会那么快结婚。
谁能想到，看上去老实本分的人，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呢。
——
刘杉、李全安被带回警局途中，姜且看到了小陈带回来的照片。
鲁启汉的面相长得很差，三白眼微微往上挑，鼻子大但鼻梁凹陷，人中长得很短。
这种面相的人内心丑恶，表里不一。
姜且的指尖顺着照片上的轮廓划来划去，忽然坐直，“不是没有人知道他杀人的事。”
小陈来了精神：“谁？”
姜且：“何家。”
鲁家的远房亲戚，高家的同村。
陈队还没回来，留在分局的几人没办法做主什么时候出发。
小陈给队长发了一条信息：【老大，找到证人了】
陈队：【三分钟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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