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冰冷的声音从亡灵们的嘴中传出。
“你似乎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现在谁才是虫子”
阿托斯捂着脑袋，睁开因疼痛而发红的双目，语气颤抖的说道。
“我是虫子，我才是可怜卑微的虫子”
“疼，疼死了，快停下，停下”
周凡并没有因为对方求饶而停下，继续问道。
“现在，你应该称呼我为什么，想清楚在回答，若是我不满意，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阿托斯喘着粗气，有些欲言又止，但脑海中灵魂的疼痛逼迫他不得不做快些做出选择。
“主人，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听到回答，周凡心中冷笑。
“我听到你声音服了，但是心里好像不服气”
处于折磨中的阿托斯心中一惊，暗想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也会读心术。
心中虽这般想，但嘴上的求饶却不敢怠慢。
“主人，我心服，心服了”
“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服气”周凡边说边加大对灵魂惩戒的力度。
阿托斯瞪大了眼眸，想要脱口成脏，但却想到自己的小命还被捏在周凡的手中，只能委曲求全道。
“主人，我心服口服，声音了服了”
闻言，周凡终于停止惩戒。
此时，阿托斯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
他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或许刚刚选择死亡，才是正确的”
周凡看到阿托斯嘴里在嘟囔着他听不懂的语言，语气低沉的问道。
“你在嘟囔什么，是不是骂我呢”
阿托斯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周凡控制的亡灵，快速解释道。
“主人，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千万不要在......”
看着不断求饶的阿托斯，周凡也是兴致缺缺。
他很想说一句：“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但现在看来，阿托斯已经再也不敢变回刚刚的样子。
此时，阿托斯心中惊惧。
‘这人就是个恶魔，我得小心点，千万不能被他在抓住把柄，给他动用灵魂契约的机会’
看到半服软还在哭诉的阿托斯，周凡连忙摆手叫停对方。
收到命令后，阿托斯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
这时，旁边的深坑中传来两道微弱的呼救声。
“统领，我们两个快不行了，救救我们啊”
“先救我，阿二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你放屁，我的伤明明比你重，统领先救我”
“你才放屁，是不是想打一架”
“来就来，谁怕谁，就算身体动不了，我还有头”
“呵呸”
“我靠，你个不要脸的，竟然吐我”
......
周凡听着下方的骂仗，脸上布满了黑线。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阿托斯。
感受到冰冷的视线，阿托斯露出了一个会意的表情，手在脖子处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谄媚的说道：“主人放心，我现在就去将下面两个凡人的家伙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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