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凡道，“要不你去看看。我感觉这些娃娃的摆放位置都是一样的。”
“我们的是和这一样的。”夏星澈道，“一模一样，这些娃娃也都一样。昨天回到房间，我看了很久，都记下了。”
羲尧看向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还是在捂着脑袋，看来是吓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杀我，别杀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忽然楼下响起了铃声。
很像最开始的那种上下课铃声。
铃铛有些旧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哑的感觉。
铃声响过之后，是秦素素的声音：“下楼，吃饭。”
“先下去吧。”沈凡道，“一定要听话，听话不一定死，但不听话一定会死。也许死亡条件和这个房间没有关系，是他在别的地方触发的。”
“那这尸体......”羲尧问道。
“可能会一直在这里，也可能会消失。”沈凡道，“一会儿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消失？
苏曦往床上看了一眼。
羲尧道：“走吧。”
苏曦和莫默一边一个，把女生扶下楼。
他们到楼下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坐好了。
扶着那小姑娘坐下，他们才落座。
苏曦看了看面前的白粥咸菜，又看了看其他的座位。
少了一份。
桌前没有放早餐。
好像是知道少了一个人，所以没有准备他的那份。
“到齐了。”秦素素道，“吃吧。吃完...上午你们自由活动，下午开始学习。”
苏曦看了她一眼，她也知道少了一个人。
秦素素动筷之后，大家才开始吃。
苏曦低头喝了一口粥。
挺神奇，除了他们二楼的这些人，这里就一个秦素素。
这饭是哪里来的？谁放在桌上的？碗又是谁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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