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鹿衔敢赌这么大的前提下，老船长已经有些将信将疑了。
老船长相当好奇的一点就是，如果那是荒坂赖宣的理想，那么凌鹿衔的理想是什么？总不能是闲得蛋疼没事干，找乐子玩吧？
“如果说那是赖宣的理想，那你的理想是什么？”老船长想到就说，所以就突然问向凌鹿衔。
某种意义上，老船长猜对了。
没错，从原则上来讲，凌鹿衔的理想就是在乐子。在这种低级趣味随时能满足的情况下，选择做一个乐子人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某知名的吕姓古人告诫大家，大丈夫身居天地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更何况，凌鹿衔作为根正苗红的XX接班人，对这种资本压迫的现象极为的反感，自然想夺了康陶这鸟位。
不过除了康陶，还有其他大企业，也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凌鹿衔自然是想将他们肃清的。
然而若真是这么做，那还真是和荒坂赖宣的理想重合了。
只是凌鹿衔可没赖宣那么大的志气，如果说赖宣是英雄，那他顶多算是兴趣使然的英雄，一旦条件失利那便选择开摆。
对于这种情绪，我们可以用超-祖二象性来解释。好消息是，目前凌鹿衔还在超人的这一面。
不过在有外挂的帮助下，凌鹿衔相信自己一定能笑到最后。
见气氛都烘到这了，说自己只想摆烂那是不可能了，于是凌鹿衔回答道：“我和他大同小异，不过最大的区别是，我会审时度势。”
“你也想发动公司战争？”老船长哑然，果然疯子都是有相同点的。
只见凌鹿衔面色变得严肃，说道：“不是我想，而是必须。人类现在面对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必须团结在一起才能度过。”
“什么危机？”
老船长被凌鹿衔的语气吓了一大跳，看他的样子，如果没有说谎的话，人类有大麻烦了。
“当然是流窜AI，黑墙外的流窜AI已经够强了，现在依旧有人在这方面添砖JAVA。就是因为预见了流窜AI的危害，所以康陶不让自己员工安装义体。
你可以想想，现在这时代安装义体的人这么多，如果流窜AI真要反扑，人类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凌鹿衔阴恻恻的说道。
“可是，不是有网络监察管理黑墙吗？”
“哼，那帮废物。”凌鹿衔不屑的说道：“之前我就在黑墙外游荡了一段时间，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黑墙上密密麻麻的大窟窿小眼！现在的黑墙就是在拆东墙补西墙，要是不想想办法，迟早得塌。”
“得，你接下来别说了，我不想听。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惨。”
老船长听到此等密辛，连忙制止凌鹿衔继续说下去，他怕再听到什么不能听的话。做人嘛，糊涂点挺好。
接下来岔开话题聊了许久，NCPD那边有回复了。
NCPD的现任局长科尔里奇，直接给格洛丽亚发布了委托。
老船长直接将烟蒂掐灭，扔在地上，问道：“那老梆子开的什么价格？”
格洛丽亚第一次接到委托，有些不知所措，悄悄的拉了一下凌鹿衔的衣角。
凌鹿衔拍拍她的手，说道：“有什么就说什么。”
格洛丽亚咬咬牙说道：“本次佣金二十万欧元，科尔里奇局长想让我们拿到副局长谋害他的证据，此次行动他会给我们一路开绿灯。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快，最好能在一周内完成。”
“二十万欧元……”老船长念叨着，“价格倒是不错，不过这活儿不好办呐。时间紧任务重，一个搞不好，你们就玩完喽～”
凌鹿衔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开口说道：“这件事情确实难办，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格洛丽亚，你问问他有没有副局长的相关情报。”
格洛丽亚赶忙联系科尔里奇，询问有关副局长的信息。
NCPD副局长杰瑞·福尔特，没有政治倾向，至少目前没有。
这家伙没有固定的居住地，不过经常出入一家，名为“红皇后的赛跑”的夜总会，据说他在那里有一间长期包房，不定期就会去那边玩一把。
“红皇后的赛跑？”凌鹿衔若有所思，他似乎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
“怎么样？有想法了吗？”老船长悠闲的问道。
这时，凌鹿衔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这不就是夜之城市长，卢修斯·莱恩去世时的地方吗？
地址在哪儿来着？有些记不清了。不过不要紧，凌鹿衔自有办法。
凌鹿衔嘴角微微上扬：“也许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你知道红皇后的赛跑在哪吗？”老船长问道。
凌鹿衔诧异的看着老船长“难不成你知道？”
老船长点点头，说道：“巧了，我正好知道。”
“那就好办了，我们先去踩点，摸摸情况。没想到你小子玩的挺花？”凌鹿衔轻松地说道。
老船长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是心大，就这么直接过去？”
“那不然呢？”凌鹿衔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他。
“至少你让我把话说完吧。”老船长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那你说呗。”凌鹿衔拍了拍老船长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讲。
老船长告诫道：“你听好了，红皇后的赛跑不是普通的俱乐部，那里接待的都是大人物，而且是邀请制的。这意味着，你不能用普通的手段进入了。
这趟活儿你最好悄悄的干，那地方市长都是常客，一旦被人注意到，收尾就会很麻烦。”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凌鹿衔好奇，就老船长这小子，哪哪都和大人物仨字不沾边啊。
老船长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下知道你教父的厉害了吧？”
“去你的，还不快说。”凌鹿衔狠狠比了个中指。
“这就是我经营这么些年，攒下的人脉喽。不过我就是听说过，我也没去过那地方。”
也是，老船长这么些年迎来送往的，总归会认识些上流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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