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男人后，沈一鸣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漩涡，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漩涡还在继续旋转，吸力也越来越大，如果不尽快阻止它，这个世界就真的完了！
「怎么办？」白灵焦急地问道，「我们该怎么阻止它？」
沈一鸣没有说话，他紧紧地盯着漩涡，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白灵，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白灵，你相信我吗？」
白灵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好！」沈一鸣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既然无法阻止它，那就……毁掉它！」
话音刚落，沈一鸣拉着白灵纵身一跃，跳进了漩涡中心……
古老公寓楼的走廊尽头，昏暗的声控灯忽明忽灭，将墙上涂鸦的影子拉得像鬼影幢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混合着楼道口垃圾桶里散发的阵阵恶臭，直冲脑门。沈一鸣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这股味道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住过的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我说沈一鸣，你鼻子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见？」白灵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沈一鸣，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向走廊尽头的窗户，「赶紧的，老娘还得回去补觉呢！昨晚被你折腾了大半夜，差点以为要交代在这鬼地方了！」
沈一鸣没有理会白灵的抱怨，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地上的一小滩水渍。水渍的形状很不规则，像是某种生物拖拽着什么东西经过留下的痕迹。他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戴上，然后用食指轻轻沾了一点水渍，放在鼻尖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腥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这水……有问题。」沈一鸣站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我说沈大侦探，您老人家又嗅出什么花来了？该不会是水鬼的香水味吧？」白灵不耐烦地抱着胳膊，倚在墙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不耐烦地敲击着手机屏幕，「我说你能不能别疑神疑鬼的了，这老楼里什么怪事没有，说不定是哪家的咸鱼没腌好，滴答到这儿了呢！」
沈一鸣没有理会白灵的调侃，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地上的水渍。水渍中，除了细小的灰尘和纤维，他还发现了一些细小的鳞片，这些鳞片呈半透明状，在放大镜下闪烁着微光，像是某种深海鱼类的鳞片。
「这可不是普通的自来水，这里面有东西……」 沈一鸣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昨晚在楼下看到的那一幕。
昨晚深夜，沈一鸣因为失眠，独自一人来到楼下的小花园散步。昏暗的路灯下，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拖着一个沉重的麻袋，匆匆走进了公寓楼。当时沈一鸣并没有在意，只当是哪个住户深夜回家，可是现在想来，那个身影和地上的水渍，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白灵，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沈一鸣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白灵。
「没有啊，我能听到什么动静？我睡得像头死猪一样，雷打不醒！」 白灵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我说沈一鸣，你到底要干嘛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玩水呢？你要是闲得慌，老娘给你介绍个活儿，保管你三天三夜不带合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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