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乌挪动着身体,想看清遏制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寻视之下,只看到了被纱布包裹着右臂,坐在竹椅上的陈东仪。
“陈教授,快快给我松绑!”严立军早已发现了坐在竹椅上的陈东仪,他面若死灰,抬头乞望着陈东仪:
“陈教授,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乌先生的枪口之下了。”
“现在我说了不算。”陈东仪起身来到了严立军和三足乌的身边。
“谁说了算?刚才制服我们的是什么人?”严立军狼狈地连问了两个问题。
“是公安局的人,她们才能出众,本领高强,等着吧,很快你们就会被押上警车,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陈东仪的话刚硬而理直气壮,使严立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头扎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说话的动力了。
通过陈东仪和严立军的交谈,三足乌马上意识到了中方早已洞察到了他们的全部行径和罪责,他懊悔不堪地道:
“想不到我们处心积虑,蓄谋已久的升财之道被毁灭了,连同我的前途和命运……
说!”
他突然愤愤不平地道:“陈教授,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们。”
“三足乌,到现在你还是这么的不知悔改,嚣张跋扈。
你这样公然来到我国境内做盗玉窃钩的无耻勾当,难道你就这么问心无愧吗?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盗贼吗?”
“当今世界是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社会,宝藏应该不分民族,不分国度,它可以被任何人得到并使用。”
三足乌那毫不廉耻,唯我独尊的邪恶嘴脸立刻引来了一声呵斥:
“三足乌,你简直就是一个少条失教的卑劣低俗之人。”
这个声音来自简易木屋门口,却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冷彻:
“三足乌,如果我们去你家里抢夺你的财产,残害你的家人,你有何感想呢?”
看到此人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直到她出现在火把照射的范围,三足乌才努力看清了这个人的容貌。
只见她明眸皓齿,亭亭玉立,不怒自威,俨然一个黜邪崇正,刚正不阿的人。
三足乌似乎对石玉昆存在一些印象,他的面容突然僵硬,缩头缩脑地低下了头。
三足乌突然的抱头缩项,让石玉昆芒寒色正道:“怎么,三足乌先生是不是理屈,不敢正视我提出的问题了。”
石玉昆的咄咄逼人,使三足乌的怒气倍长,他奸笑着说道:
“石玉昆,你果然是个左手划圆,右手划方之人,我今天落在你的手中也算是心服口服了。
你的心智让人敬畏,你的行动让人胆寒。
不过,一物降一物,石玉昆,你敢进入北极的极寒之地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由于三足乌直呼自己的名字,石玉昆的心头突然涌起一种不祥之感。
她不知道,这个高鼻梁、蓝眼睛的外国人怎么会认识自己。
她的脑海中立即如电光石火般地闪过霍华德,弗尔德,克里夫,亚希·伯恩等人的形象面貌。
思忖对比之间,她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哈哈!”看到石玉昆用审视惊疑的目光打量自己,三足乌狂笑道:
“石玉昆,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在那次战斗中,军妮·兰特被你一箭穿身而死了吗!
那时我就在他的身边,我亲身经历了你们押着我和我的同伴上了囚车。
那时,你们学院的所有人都对你感佩交并。
嘿嘿,霍华德曾经警告过我,一定要记住你的容貌,以免日后与你相遇。
所以,自那时起,你那独具一格,卓尔不群的容貌和气质就已经刻在我的心中了。
石玉昆,今日栽在你的手里,我真的是无话可说。”
尽管三足乌解释的很清楚,但是石玉昆依然没有想起这副面孔。
也许是记忆太久远了,而且那时俘虏了很多人,所以,她才对三足乌的印象不深。
不过,此时看到三足乌那阴鸷而乖戾的笑容,她立刻反问道:
“三足乌,原来你也是霍华德的忠实鹰犬。
你刚才说北极的极寒之地,难道霍华德又在那里设下了圈套,等我入围吗?
回答我!”
为了了解真相,石玉昆疾步来到了三足乌的身前,她目光灼灼地直逼三足乌的眼睛。
“哈哈!”三足乌轻笑着,一副不怀好意的姿容:
“石玉昆,我只知道那里有你十分牵挂的两个人,他们正在茫茫苦海中忍受着椎心泣血的折磨。
至于是谁,霍华德并没有告诉我,可他说只要你听到这个消息,就一定会赶去解救他们的。”
“三足乌,我知道霍华德现在受到了国际军事界的打压。
他现在不但囊中羞涩,还从军事监狱中逃了出来。
对了,他现在就是你的顶头上司吧,也许这次来我们中国盗墓就是他的主意吧!
他是不是养不起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了,才想出了这招窃取他国宝藏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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