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事先调查一番的吗？
他摇了摇头，转身隐入黑暗。
那边，红凯则是面色复杂的回到了SSP。
经过刚才见证的那一场战斗，他发现虹蛇神和自己所认知的不太一样。
他，或者说祂似乎有些奇怪。
该怎么说呢？
红凯挠了挠头，总之就是很难说。
......
此时，虚无空间。
卡加奇：“......”
系统：【......】
“我的状态很奇怪？”
他有些疑惑。
系统所化的小人点了点头。
【是的，宿主。】
【不知为何，您身上“人”的成分似乎越来越薄弱了，“神”的比重大大增加。】
卡加奇：“......？”
是吗，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啊。
“人性削弱？”
“可是我的情绪和欲望一点也没少啊。”
他不是很赞同系统的看法。
他时常会感受到自己的各种情绪波动，只是自控力较强，不会被其所影响而已，他觉得这算是正面效果。
【宿主，“人”可不只是情绪和欲望啊。】
卡加奇知道人性的定义。
他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有些自夸的可能性，但我觉得自己看待事物理性、客观，对待任何生物也算是尊重、平等，做事也很公正。”
“这难道不是人性的体现吗？”
系统：【......】
能说出这种话，已经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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