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那些人快要下来了。”
就在刚才，白术感觉到自己丢出的一颗黑洞，已经彻底消失了。
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些圣人的手段。
稍稍算了算时间，白术心里又是一乐
‘一颗黑洞硬控数十六阶16分钟，有点小爽。’
感知了一下另一颗黑洞剩余的能量，想到还未探索的剩余的30个被阵法覆盖的区域，白术抬脚走想走。
可脚刚抬起，超凡能量再度扫过周帝私库的白术，又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感觉漏了什么东西？’
稍微斟酌了一下，白术又转身来到了大厅中央。
见到这一幕，武曌眼中出现了一丝不解：
“又怎么了？”
“百家诸圣既然要抽出手了，我们不是应该先去搬空内藏书阁么？”
“怎么又回来了？”
皱着眉头看了眼武曌，白术又把视线落到了私库中间。
“他们想要拿，那就让他们替我保管一些时间。”
话音间，白术伸出右手往大厅中央，离地两米处戳了戳。
然后他就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生起不对劲的想法。
大厅中央，离地两米处，有一片直径10厘米的球形区域，空间特别薄弱。
如果说把大周世界的空间强度比作硬壳纸，那这个球形区域的空间强度，就好像是餐巾纸。
还是那种沾了水，一戳就破的餐巾纸。
‘这个世界不是没有开发出空间技术么？’
‘为什么这片区域的空间这么薄弱？’
‘难道是那个被覆灭文明留下的东西？’
带着一丝期待，白术开始折叠、扭曲空间。
一开始还好。
空间就像只家养的小奶猫，白术想怎么挼就怎么挼。
可一小会后，许是被白术的动作惊醒。
空间一下子就变成了小野猫。
一下子就活跃、凶狠了起来。
还不等白术反应过来，空间似是真的察觉到了白术的入侵，一下子从凶狠变成了凶猛。
由小野猫变成了逐渐睁眼的东北金渐层。
一股至高至大，伟岸无比安，但又好像有些虚弱的气息，自那片薄弱的的空间内缓缓升腾而起。
随着气息升起，站在白术身后的武曌就仿佛遇到了天敌。
不，说天敌不对。
她就好像是信徒碰到了自己所信仰的真神，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开始瑟瑟发抖。
至于白术，在气息升起的一瞬间，就有了跑路的想法。
可想到这个世界的超凡最高也就六阶，而且其气息也虚弱的很，有点外强中干的架势，他又放下了溜溜球的想法。
“阿板，你可别坑我。”
话音间，白术打开了面板，确认其上没冒出雪花屏后，他又小声嘀咕道：
“要是我打不过里边的东西，你赶紧把我送走。”
阿板没反应。
但没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
确认阿板可以正常运转以后，白术悬浮而起，来到了球洞前，双手插入球洞边缘，奋力地往两边扒去：
“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
“吱~乒~”
随着空间碎裂声响起，白术的神志当即就恍惚了一下。
就好像久坐后突然起身，眼前一黑的同时，还有一颗颗金星跳出来，围着好像跳出身体的灵魂一直绕啊绕。
‘艹，不会中招了吧？’
心中念头刚升起，白术就看到了一束璀璨的光芒。
其如旭日东升，蓬勃，璀璨，充满活力。
被那充满活力的光芒照了一下，白术就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大口世界本源。
一股充实的感觉由内而外，从心底冒起。
可不等他满足的呼出一口气，一束充斥着腐朽、暮气的光束，也随之落到了他身上。
在被那束光芒照到的一瞬间，白术顿时就升起一种‘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死了划算’的想法。
想法升起的同时，他又陡然一哆嗦。
“艹，老子还没活够，怎么能死？”
国粹出口，白术的心神也就安定了下来。
死是不可能死的。
他还没活够呢，怎么可能死？
要是升起的想法是酒池肉林，穷奢极侈，白术没准还会被硬控一下。
但事关生死，他一下子就激灵了。
‘所以，是什么东西对我造成了影响？’
带着一丝疑惑循光望去，一个平静如镜面，又好似有些干涸的湖泊就出现在了白术眼中。
虽然白术也不知道为什么积满了水的湖泊会给他一种干涸的感觉，但这感觉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胡泊上方，还有一大一小两颗的光球。
小的那颗虽然小，但却如同新生朝阳，活力无限。
大的那颗看着大，但好似西斜落日，有三分之一沉在湖面下，显得死气沉沉。
此时此刻，小的那颗光球正绕着大的那颗光球盘旋转动，时不时冲上去用球撞球，从大光球身上撞出一些碎屑，融入自己身体。
见到这一幕，白术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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