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色一变，气得几乎要发疯，冲过去就摇晃着海棠：“你还真是好意思，竟然诬陷我的母后......”
海棠咬了咬牙，惨叫一声，对着太子和白露说道：“我没说谎......的确是皇后娘娘，的确是皇后娘娘！！”
太子怒喝：“你的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是吧？”
“行，那我立刻就给你踩碎！”
说着，上去又把海棠的另一只手踩碎。
“真是个贱货！竟然想要离间我和白露！”
“啊！！！”
海棠尖叫两声，最终力竭松了口。
她对着白露和太子说道：“不是皇后娘娘......”
“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
“是我故意说错的......我故意的......不要再打我了，不要再虐待我了！！之后我就听你们的，我说还不成嘛？！”
“那人是裴回舟！是裴大人！”
“？？？”
“！！！”
“什么？”
白露和太子听到这话，彼此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同时一惊。
太子几乎站不稳，眼睛一酸，泪水就要落下：“竟然是裴回舟？！”
“这怎么可能呢？裴回舟和我关系最好......他是我麾下的第一辅臣。”
“更是天子座下重臣......”
太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对！海棠！你的腿也不想要了是吧？！”
说着太子就要上去用刑，将海棠吓得蜷缩起来。
白露眯起眼睛，阻止太子，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您觉得不应该是他？”
“对呀，不应该是他。”
太子连忙摇头，对着白露认真说道：“不应该是他......怎么能是他呢？！”
瞧着太子一副心酸模样，白露却觉得，应该是裴回舟。
因为裴回舟对自己......实在太过殷勤，之前总跑到凉州那边，跟自己说些有的没的。
还有之前，他特意去凉州把海棠带走，要不然海棠早就没命了。
此时听海棠说是裴回舟，一切就都有迹可循。
以前没察觉到的，如今都察觉到了。
白露深吸一口气，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微臣觉得很有可能是裴回舟大人。”
“不如这样，您将裴回舟大人请过来，咱们好好问一问。”
“......海棠，你说是裴回舟帮你易的容，那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呢？”
海棠摇头，冷笑道：“我又能有什么证据？我只不过是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罢了。你们要是想问证据，不如去问石大将军啊。”
“......
白露点头，瞧着海棠这个模样，就知道海棠估计没什么证据。于是问了几句话之后，白露和太子匆匆忙忙去找石大将军。
......
屋子里头，他被绑在凳子上，周围没点灯，一片寂静与黑暗。四周弥漫着沉寂的气息。
太子和白露刚进去，就听见石大将军缓缓开口：“你们问出海棠的话了吧？”
“想必她应该已经说了，要不然......你们不可能找我。”
白露和太子对视一眼，就见屋子里头的烛火瞬间被点燃，屋子亮了许多。
白露皱着眉头，对着石大将军说道：“石大将军，我与您有许多交情，所以这个时候，我也不愿意过多为难您，更不愿意和太子殿下一同拷打您。”
“我只想和太子殿下一同问问您，您和裴回舟......你们两个之间是什么关系？”
“您直接承认，幕后主使是裴回舟即可。”
“......接下来的事情，即便您不说，在陛下面前也能减免许多罪责。”
听了这话，石大将军冷冷笑着，便对白露和太子说道：“我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瞧着他的样子，白露看了一眼太子，叹了口气：“我早就说过了，石大将军这般倔强，恐怕是不成。”
“......罢了罢了，咱们直接上手段。”
石大将军本来闭着嘴，听到白露和太子的对话，有些疑惑：“什么叫上手段？”
太子点了点头：“行，白娘子，上手段。”
石大将军有点懵，直接对白露和太子说道：“告诉你们，我十分能忍痛！就算你们对我严刑拷打，我也是不会说的。”
白露点头，十分淡定。她知道石大将军十分能忍，所以打算拿出系统给的“真心丸”。
白露直接把药丸强制性地塞到石大将军嘴里。
之后，石大将军迷迷糊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白露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迷惑性：“你的幕后主使......是不是裴回舟？”
石大将军想说不是，可舌头和脑袋仿佛在打架。
过了许久，他点头说：“是，裴回舟是我的主子。”
“！！！”
白露和太子心中同时一震！
太子立刻死死攥住自己的拳头，几乎要气死：“没想到当真是裴回舟！”
“......天呐，之前海棠说，本宫还不信呢。”
石大将军服下“真心丸”后，白露叹了口气，继续问：“那......裴回舟把海棠易容，送到白岩松身边，勾引白岩松，是不是为了搅乱太子母家，让白家鸡犬不宁，目的就是为了分裂太子母家势力？”
过了一会儿，石大将军点头说：“是......”
“！！！”
太子快气懵了。
之后，太子生气地问道：“那，是不是裴回舟把白露和白知意的身份调换的！特意不让白露进京，他让那个假的白知意进来，就是为了让白露在外头受苦？”
“......”
石大将军这会儿没回话，似乎有些纠结。
太子急坏了，对着白露说道：“他要是不说，是不是裴回舟，那咱们就没法确定......你的仇人到底是不是他了。”
白露沉思片刻，对着太子说道：“也许这个消息比较秘密。”
“再者说，我感觉也不只是裴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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