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宗主，马大叔。”布偶猫过来行礼，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铁片鳞甲套着布衣。
“布偶猫长老。”
“请问淳宗主的坤宗弟子怎么样了。”
“信鸽放了好些，估计应该收到了，她们也在紧锣密鼓地安排人手和物资赶过来。”
“肖黑子这么久了还没反应，你的什么信号传没传过去。”老马喝完了一只羊头，随后又拿起来一个冒着冷气的熟食羊头。
“传过来了，手头有点事，你说拿啥玩意给我看。”一身破烂补丁道袍的肖黑子在一旁坐了下来，徒手拿起一条羊肋骨沾了沾调料就啃起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给。”我把篮子递给了他，里面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叶羽让我拿荤油给抹了一圈。
“这是个啥玩意。”
“是你想找的那个若隐若现的光点，也可以叫天选者，这还是老马留情面了，让他彻底丧失行动能力，留了一口气。”
“这东西你给我，有啥用。”
“你那个什么来着，用那个东西可以分析一下这个天选者，然后获取一些情报用来完善你的机器。”
“这逼玩意，我都怕他把我的小空间给污染了，我换个方法提取他脑子里的东西看看。”
吃完后送走了肖黑子，然而布偶猫看着我们一脸茫然。
“淳宗主，刚才这位大能……”布偶猫除了行礼和切羊肉分骨头，全程没敢跟肖黑子说一句话。
“啊，他，另一个世界的菜虚道教的总教主，紫袍天尊，飞升者。”
“在下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没有一丝凡人的气息，哪怕是沾染了凡物所带的污嗅味儿。”
“污嗅味儿？”我有点没明白这个意思。
“污嗅味儿，就是我们身上这些血肉凡物所自带的气味，而且我们的气味儿越重，污嗅味儿就越重，肖黑子道长身上从上到下没有一点污嗅味儿，甚至有点过分地说，他身上没有一点人味儿。”
“那咋了他是飞升者，或许肉体凡胎这种东西已经被炼化了。”
“可淳宗主您也是飞升者啊，我们这个世界仅有的，但您的身上也是充满了污嗅味儿。”
我闻了闻自己身上，除了羊肉调料灰烬的味道，剩下就是折腾来折腾去的汗臭味。
“你这么说来，看样子肖黑子道长比我想象的要深不可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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