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不至于吧，数学考试一个小时他就交卷了，他是神吗？”
陈森冷笑：“成绩出来你不就知道了？”
周小檬见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有点无语。
陈森紧握笔杆，“下学期就高三了，老子一定要换个同桌，宁愿和猪坐一起，也要离他远远的，免得天天刺激我。”
周小檬：“……”
第二天，英语考试九点半开始，考试前五分钟，戚睆程才进教室。
夏寻身后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不久，又恢复了安静。
“我的笔呢？”戚睆程漫不经心地问。
“鬼知道你又扔哪儿了。”陈森回答。
“我的笔不见了，借我一支。”戚睆程语气习以为常。
“你的笔不见了？明明是我的笔不见了。就不能多准备几支笔吗？永远只有一支中性笔，丢了就找我要，我家是开文具店的吗？我哪有那么多笔借你。”虽然不满，陈森还是扔给他一支黑色中性笔，“这星期再丢，别想再找我要，你咬破手指头用自己的血答题吧。”
戚睆程懒洋洋地说：“笔的牌子换了？”
陈森：“……之前的中性笔用完了，不对，是被你弄丢完后，我常去的文具店，那个牌子的中性笔刚好卖完了老板还没进货，我就买了十支别的牌子。怎么，中性笔不都差不多吗？”
“嗯，等这十支笔丢完，还是换回原来那个牌子的笔吧。”
陈森：“……”
周小檬：“……”
夏寻：“……”
合着戚睆程的耳朵，不想听的，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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